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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2页）
两辈子——
他的婚姻都一地鸡毛。
……
暮色四合，转眼到了晚上十点。
门被打开，何奕霄抬眼看去。
高挑漂亮的女人走进，换了鞋像平常那样冲他走来，抬手要抱他：“怎么又坐在客厅等我……”
“我们离婚吧。”
何奕霄打断，女人的笑僵在脸上。
迎着她眼中的错愕，他又将一份离婚协议书递到她的面前。
空气沉寂良久。
卢芸灵死死盯着离婚协议，像是确认是不是在做梦。
“奕霄，你在开玩笑对不对？”
她颤抖着攥着离婚协议，忽地将它撕碎：“这个玩笑不吉利。”
碎片洒落一地。
可她红着眼眶触及何奕霄眼底的冷漠，心头又是一慌：“奕霄，到底怎么了，我错了，我以后早点回来陪你，你别生气……”
她慌乱着道歉，态度诚恳，却根本不知道该为什么事道歉。
在外呼风唤雨，人人敬畏的女总裁，在他面前永远像个害怕失去珍爱玩具的小女孩，对他臣服低头。
这些年，他一不开心，她就道歉哄他。
哄着哄着，他对她彻底没了戒心。
也就从来没想过，她的道歉或许真的是心虚……
见何奕霄无动于衷，卢芸灵终于想起了什么：“我今天不是故意不接电话……”
“协议撕了还会再有，卢芸灵，当初结婚时你承诺过我，如果我不想继续了，你就给我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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