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匕首同时在整理装备的时候,是最没有防备的。
她扣住男人的双手,像是训狗一样拉动手铐的钢索,将钢索上的挂钩扣在了栏杆上。
男人一言不发,他的双手被强迫聚拢,从他的武装覆面里,发出沉重的呼吸声。
“哑巴了?”爱弗得意,她轻哼一声,“刚才不是挺得意嘛!?”
她抬起腿撩开裙摆探向手机,男人的目光随着她的动作发烫,
他竟然微微侧开了眼神。
爱弗莫名地盯紧他,她拨打了波茨的电话,告诉她刚刚发生的事情。
千恩万谢后,爱弗挂断电话,她看着面前一言不发的男人,心里动起来了坏心思。
“还没结束呢,”爱弗点开相机,对准男人,她坏心大发,伸手摘下男人的武装覆面,
“让我看看你的样子……”
摘下覆面的爱弗,脑子空白,当场宕机。
覆面下面又是一个覆面。
这个覆面还是她的老熟人——红头罩。
爱弗几乎在一瞬间就知道了他嘴里的“正事”究竟事什么。
“晚上好?”爱弗清清喉咙,这一幕真是无比的诡异。
红头罩听着她的言不由衷,他扭头盯着她,虽然戴着覆面,爱弗却神奇地能读懂他的嘲讽神情。
红头罩的目光从爱弗脸上转移到镣铐上。
“额……”爱弗的脑筋千变万化,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脑子这么混乱过。
“钥匙呢?”红头罩声音喑哑。
“没钥匙。”察觉到红头罩的撕碎目光,爱弗赶紧找补,“过五分钟镣铐会自动消失的……”
“你的超能力?”红头罩问道,他的语气倒是充满嘲笑。
“小能力。”爱弗用大拇指和食指曲起比划,“你明白的,在这样的世界当记者,还是需要一技傍身。”
红头罩轻哼一声。
他极其轻快地说了一句。
爱弗满头问号但是还是捕捉到了。
“我的杂志呢?”红头罩气呼呼。
“您的海报今晚就能一鸣惊人,”爱弗向他保证,“我发誓。”
红头罩听了,还是将信将疑,他扭动手腕,“你得赔钱,我手腕受伤了。”
爱弗:敲诈!
爱弗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行为的发生,作为雁过拔毛鹭鸶腿割肉的黑心记者来说,杂志社可以亏钱,但是冤枉钱不行!
“……我还没说你得赔我钱呢!”爱弗撩起裙子,将上面的线头展示给红头罩,“你看看,都是因为你的匕首,我的裙子都脱线了!”
裙摆上果然有一个线头。
红头罩露出一个不忍卒读的眼神。
“高定的!可贵了!卖你一万本都不够!”爱弗控诉。
门外,敲门声响起。
红头罩轻哼一声,他直起腰,扭动了脖颈,随着“喀拉”声响起,他手上的镣铐化作零件,摔落在地砖上碰擦出清脆的声音。
爱弗目瞪口呆。
镣铐根本困不住红头罩。
红头罩活动手腕,他的目光直直落在爱弗身上。
“我信你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