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应该让我来照顾他,而不是你。”宁肃羽理直气壮了起来。
不等封徽做出回应,他们的僵持被小蝴蝶低泣声打断。
“呜……你的手不舒服。”
含含糊糊地嘟囔,说不明白是男人的手怎么不舒服了,还是因为封徽碰着他的动作,让他不舒服了。
许玉潋就那样苦着一张漂亮的小脸,开始抱怨着封徽手上磨人的厚茧了。
哭得久了,他嗓音轻轻弱弱的,“肯定红了。”
这实在不怪他,平时隔着衣服的触碰对他来说都很明显,更何况今日这番情况。
方才那点时间里,封徽那只手从许玉潋微凸的小腹,不知不觉就转移到了湿。润的那处柔软上,最后毫无阻隔地陷在他的腿。肉里。
热度过高的大掌包着那块,不时轻轻摩擦,惹得小蝴蝶一阵轻颤。
当然,这也怪不了封徽。
得不到解脱的小蝴蝶在他们谈话的时候一直在自力更生。
拉着封徽的手往自己最难受的地方放,足尖打着哆嗦,娇气地踩在封徽的鞋面上。
封徽也只是顺着他的意思,叫人舒服些。
听到从封徽怀里传来的细弱呜咽声后,两人视线默契地转移,落在许玉潋因为熟热期而可怜皱起的眉间。
封徽立刻反应过来青年说的是什么,耳根不明显地泛着红,他询问道:“那我抽开?”
面对宁肃羽时略显不愉的神情已经荡然无存,封徽放轻声音,哄孩子般顺了顺青年乌黑的发丝,手下的动作却依旧没停,“会不会好受点?”
许玉潋摇了摇头。
他鼻尖红红的,自然上挑的眼尾晕了层情动的桃红,本该是媚态横生的模样,但圆溜溜的眼眸里晶莹水光又给他添了些幼态。
矛盾又诱人。
看着这画面,宁肃羽却觉得胸膛处猛地冒出了股怒气。
“没听见吗,他不舒服。”他忽然朝前靠近一步,压制住封徽那只仍被压在下方的手,口吻警告,严肃道:“你该放开我兄长了。”
“你是不是该冷静一点。”封徽语气平淡,抱着人稍微后撤了些距离,瞳色是冷淡的深黑,“他现在还没恢复好,要做什么都不能急。”
动作拉扯间,受影响最大的反而是许玉潋。
在那双手跟着宁肃羽稍微抬起的时候,似乎略重地揉了下。
在宁肃羽眼里,便是原本出神的青年不知怎么的,毫无预兆地弓起了背脊。
纤弱的肩头不堪承受般地缩了起来,他整个人绷得很紧。
随着声泣音,青年唇瓣张合,喘息时白皙的胸。脯快速起伏,很快就卸力般地软倒在了封徽的怀里。
侧开脸时,还能看见他白皙脸庞上带着显而易见的茫然。
汗水把他稠丽的五官重新描摹了一遍,鼻尖坠着的汗珠摇摇欲坠,那副力竭模样并不狼狈,反而带着无尽的色。气,勾着人,恨不得伸了舌头过去卷走那滴汗水。
宁肃羽思绪都乱了片刻,此刻他脑袋里唯一明显且清晰的就是。
空气里那股香气变得更加浓郁了。
“我兄长他……”迟钝开口,宁肃羽看着明显已经昏睡过去的许玉潋,桎梏着封徽的手也渐渐松开了。
他慌乱去探鼻息,手指都开始发抖,“他是受伤了吗?”
“没受伤。”
封徽抱着人先是愣了下。
原来是只十分容易熬过熟热期的小蝴蝶啊。
察觉到手上湿滑的一片,他转头看向宁肃羽,安排道:“只是……反正你先去烧点热水,方便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