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逼涂家放弃涂灵丽,他原先和涂家说得是二选一。
暮云聿递给她一个“这你就不懂了吧”的眼神,懒散的嗓音中带着轻慢:“可我是奸商诶。再说了,我现在放过他们,明天继续针对涂家,一样的。”
“等什么明天啊,趁热打铁,天热涂破!”既然老大都这样说了,作为小弟江昭怎么能撤退呢。
“好啊。”男人唇边荡开一抹狠厉的笑容,显得他愈妖异。
听见这话,涂轩宇也不着急,他隐晦地看了看门口的方向。江昭现他的小动作,顺着望过去。
厚重的木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狠狠推开,原本被涂毅峰抱走的温书婉披头散地冲进来。
她手上拿着一片碎瓷片,重重地抵在自己脖子上,光洁白皙的脖颈被划破渗出鲜红的血液。
“你们敢动涂家,我今天就死在这。”
女人神情癫狂地哄着。顾文瀚赶紧让人去拦,温书婉灵活地避开保镖,大声哭闹着。
“暮云聿,你要让顾老先生背上逼死恩人之女的骂名吗?”
如果是自己,暮云聿自然不在意,可顾老爷子毕竟是他的老师,他也不想老人家晚年还背上这种骂名。
“这招真狠啊。”
他低声说了一句,就在温书婉以为他要妥协时,男人艳丽的面容上骤然挂上遗憾,用惋惜的语气不紧不慢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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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碎瓷片割喉自杀的不多见,我倒要先欣赏欣赏涂夫人割喉的功夫,老师的名声先放一放,等你死了自有办法。”
暮云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好整以暇地等着她继续,甚至和身旁的江昭讨论起割喉要多久才会死。
“经常杀人的都知道,瓷片很难割破动脉,还是得用刀。”江昭对瓷片割喉行为表示不认同。
瓷片确实割不破喉咙,更何况温书婉不过是做做样子,她很快便被保镖制住。
温书婉还在嚷嚷着要一头撞死在顾家门前,涂灵丽抱着她落泪,涂轩宇则在一旁叹气。追进来的涂毅峰眼眶通红地哭诉自己对不起老丈人,没照顾好他的女儿。
偌大的会客厅已然乱成一锅粥。
顾文瀚瞪了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逆徒,拎着拐杖轻轻敲了敲他面前的地板。
“都乱成一锅粥了,你还笑。”
“那趁热喝了吧。”江昭小声嘀咕了一句。
被暮云聿听见后,他大声说了出来:“老爷子,江昭说乱成一锅粥就趁热喝了,我觉得也是。”
顾文瀚被这逆徒气得胸口疼,捂着胸口顺气。他是耳背不是耳聋,自然听见了江昭的话。
小女孩调皮了点,他当做没听见,但这逆徒实在气人。他看了看江昭,又看了看和她搭话的暮云聿,郑重地决定以后绝对不帮着他说话。
哭诉了好一会的涂毅峰看没人理他,只好跑到顾文瀚面前哭:“顾叔叔,我真的没办法了。岳父去世后书婉精神就不太好,后来女儿也没了她更受打击。”
“顾叔叔,您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去死吗?”
顾文瀚头疼不已,一边是多次讨要好处的恩人之女,另一边是两个乖巧的小辈和不怎么乖巧的逆徒。
以死相逼,他不得不思考有必要逼到这一步吗?
沉默良久后,顾文瀚试探性地开口:“小聿,事不过三,最后一次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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