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抖着手,拿出手机想打车。
可这儿太偏远了,叫不到任何车。
她只能坐在路边,等待着好心的路人载她一程。
没多久,天上飘下大雨,她浑身都被淋湿了。
本就难受的身体一受寒,筋骨皮肉像是要裂开似的,痛得她不停抽搐着。
眼泪混合着雨点落在泥地里。
无声无息。
足足淋了三个小时的雨,姜初夏才终于拦到车。
一到家,她就发起了高烧,身上像压着一座大山一样。
一整夜,噩梦不断。
好在接下来两天是周末,姜初夏能休息一阵。
她在家里躺了两天,睡而复醒,醒而复睡。
独自痛苦,无人问津。
等到了周一,八点的闹钟一响起,姜初夏爬了起来。
草草化了个妆后,她准时赶到了公司。
刚到门口,她就被沈静笙叫住了。
“你去商业街那边给我买一杯咖啡,要冰的,二十分钟送过来。”
那儿距离公司两公里,算上等待的时间,姜初夏只能跑着去。
等她拿到咖啡回到公司,累得气喘吁吁的,妆都花了,露出低下憔悴的面容。
沈静笙看到后,抱着江暮洲的手,笑得都直不起腰了:“你看看她,像不像一条落水的癞皮狗,丑了吧唧的。”
江暮洲扫了她一眼,轻轻替沈静笙拍着后背,随口附和:“是挺像的。”
姜初夏擂鼓一样的心像被尖针刺了一下,生疼。
颤着手把咖啡放下后,她转身回到了秘书办。
第二天,沈静笙把手表丢进了楼下的人工湖里,逼着她下去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