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时的内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晚间,盛熠从夏苼笙院落回来,杜府被烧后,夏苼笙便把盛熠安排在她院子的隔壁,一箭之地来回走动也很方便。
盛熠院子裡隻有扮作原来丫鬟的两名暗卫,进到房间裡随意的靠在榻上“进来。”
很快,门口有瞭动静,两名暗卫也同样听到瞭盛熠的命令,所以放人进到屋裡。
白蝶见到盛熠的瞬间,便在远处早早的跪下行礼“拜见阁主。”
今日盛熠心情很不错“怎麽想著来这?”
“您之前吩咐说,在见著杜夫人时帮衬一二,属下想著平日我们没什麽交情,一次两次尚可,次数多瞭显得可疑,便在空暇之馀过来走动走动。”盛熠没叫她起来,白蝶便规规矩矩的保持行礼的单膝跪地。
盛熠冷笑“起来吧。有事?”
白蝶面上是一副无懈可击的面无表情“一是向阁主赔罪,属下冒昧前来打扰,二来是阁裡的诸位堂主和护法都在找您,白青谨遵您的命令未曾踏出遇绣山半步,隻是为瞭第一时间见到您,白青已经快要把您常去大殿的门槛给踏平瞭。”
呜呜呜,您可快回去主持大局(管管他)吧!
仿佛听到瞭白蝶的心声,盛熠大笑“他们要是知道我在京城,恐怕都会来凑热闹,传我命令,他们可以在外面随便野,我不传召不许进京,待我事成后,让你们出来耍个够。”
“遵命,阁主若无其他吩咐,属下告退。”白蝶心裡还是暖暖的,阁主真的很疼爱大傢,虽然处罚时那叫一个人间炼狱。
盛熠想瞭想“叫白青过来吧,小狗许久不见主人,会变成疯狗的,退下吧。”
“是,属下告退。”白蝶一个激灵,要是把盛熠的话当做是疼爱可就是大错特错瞭,因为隻有白青知道,他将会面临何种境遇。
——
事情很快便和夏苼笙说的一样,顺利的进行瞭。
起初夏苼笙往关侯爷府裡送瞭一个女人,并和关侯爷解释瞭一番缘由,因为关侯爷丧妻后,一直空著后院,所以便举办瞭一场宴席,说认瞭一个干女儿,还说已经写进族谱瞭。
可见其女的贵重程度,又双叒叕的轰动瞭京城,随后关侯府新认的女儿对何挚的二女婿两人相互暧昧。
让关侯爷认女,有两点好处,一点那女子是盛熠安排进去的人,不会对计划有变数,其二便是一重保证,万一女子失败瞭,以关侯爷的身份,好挑起事端。
事情又过瞭两个月,正值五月仲夏,房琳的孩子出生瞭,夏苼笙跟著乔装后的盛熠去看房琳,还把给孩子的做的小衣裳一并送瞭过去。
如今外面因为何挚嫡次女何莹杀死瞭亲夫,亲夫的母亲一直闹个不停,就连夏苼笙现在正大光明走在街上吸引流言蜚语的能力都远远不及他们的热闹。
如今大街上聊闲话,开口便是,你知道吗,何挚二女婿的娘又说瞭……
何莹那毒妇的婆婆又说……
很快便有一部分御史顺势参奏何挚,教女无方,草菅人命,以权谋私。
何挚被停职查办,都察院开始著手调查京中流言的真假。
待到房琳孩子办满月酒,都察院已经查到三四件何莹所做下的人命案的实证。
其中一件案子便是前任户部尚书晏潇,给何挚送的女人。
女人是晏潇傢奴的庶女,这层关系便引人深思瞭,加上之前晏潇的德行,这个女人背后的作用便值得深挖。
果不其然,很快便出现瞭马脚,礼部裡的有几名官员是被何挚破格录用,受贿舞弊,徇私枉法再加上草菅人命,何挚还没来得及喊冤,便被从府中关进瞭天牢。
不久后,审判便出来,何挚以及犯案何莹判斩刑,其馀傢眷或卖为奴或流放。
当日盛熠再次带著夏苼笙去看瞭羁押的场面。
夏苼笙苦笑“还记得那日在魏国公府裡,她们还是趾高气昂的名门贵女,如今却也落到我曾经同样的境遇,好在我那时运气好,被不在九族内的亲长赎瞭身,就是不知道她们会不会有同样的好运瞭。”
刚说完,便看到何钰被疯疯癫癫的拽出来。
两人一起走回杜府,平日裡出来的机会不多,既然出来瞭,夏苼笙就想慢慢走回也好,虽然她讨厌喋喋不休的流言,可不代表她愿意一直闷在一处地方。
夏苼笙拿著刚刚盛熠给她买的小玩意,喃喃道“曾经能活下去便是奢望瞭,没想到现在还能给父亲报仇,报仇前紧张得忧思不断,大仇得报后,除瞭一些告慰父母在天之灵的欣慰,反而更多是寂无,还好有你陪我,阿熠。”
把小玩意换到另一隻手上,空出来的手抓上瞭盛熠的手,看著盛熠僵硬的转头看向自己,夏苼笙幸福的笑著。
“我也有幸有你,苼笙。”盛熠也回握她的手,盛熠的手比她的手大,手掌裡一两处有一层薄茧,手掌很有力把她的手握住,就跟盛熠的人一样给夏苼笙安全感。
两人回到府上后,夏苼笙便被杜松筠叫过去,隻能和盛熠分开瞭。
书房裡杜松筠见到夏苼笙仔细的看瞭看“今日你出去玩得开心吗?”
夏苼笙发自真心的笑著“嗯,开心,以后等你有时间瞭,我们再一起去。”
“好,以后我们一起去,叫你来是有一事要告诉你,圣上要封你诰命,不日便会有明旨。”杜松筠带著夏苼笙坐下。
夏苼笙心裡奇怪“我怎麽会得诰命呢,年岁资历我都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