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花惨叫一声,赶紧把胡定安从三轮车上扶下来,喊着胡小丽去拿紫药水。
胡定安急忙摆手,他这是嘴唇摔了,蹭破了皮而已,要是擦了紫药水,过两天上班了,他怎么见人啊?
胡定安:“布用……布差,上板模范(不擦,上班麻烦)!”
曹根生看着胡定安的脸,“你这脸什么时候摔成这样了?”
胡定安想说话,但是他感觉自己的嘴唇越来越肿了,只能摆手。
曹根生把三轮车推院子里,已经不想说话了。
一个大小伙,就推个车,还能摔成这样,这都什么事儿啊?
曹根生:“你现在不擦药,回头炎更麻烦。擦了药好的还快点儿。”
胡小丽一家拿了紫药水和棉花球过来,“到底要不要擦啊?不擦我拿回去了。”
胡大花过去,一把拿了过来,“真是死眼皮子,你倒是给你哥擦擦啊?真不知道养你是干什么用的。”
胡小丽也不理她妈,转身又回自己屋去了。
她现在就等着学校开学,她一天都不想在家里待。
曹安康从屋里出来,他脑子不聪明,有事没事就在家里看看武侠小说,或者预习预习下半学期的课程。
反正他成绩也不好,能学成什么样就学成什么样。
曹安康盯着胡定安的嘴巴,“哥,你这都摔成猪嘴了。”
胡定安给气的呀,他瞪着曹安康:“尼必醉(你闭嘴)!”
曹安康抿着嘴巴没吭声。
其实他看到他哥脸的时候,他有点想笑。
曹安康知道自己要是敢笑出声,他妈肯定要骂他。
他妈每次骂人都没完没了,他不想挨骂。
胡大花心疼的给胡定安擦上嘴唇上蹭破皮的位置,就撑破一点皮,怎么肿成这样了呢?
这时候,胡定安觉得上牙龈的地方有股腥味儿,他低头一吐,吐出血了。
上被摔到了,牙龈的位置都流血了。
胡大花:“安子,你这牙不会摔掉了吧?”
胡定安:“……”
他小心地把手塞上门牙位置捏住,晃了晃,没晃动,顿时松了口气,这牙要是掉了就麻烦了!
……
姜糖开车回傅家,小崽们看到她回来就嗷嗷叫高兴。
傅德民:“姜糖,把老罗两口子送回去了?”
姜糖点头:“送回去了。我看着罗伯伯和罗大娘的精神好多了。”
王玉珍:“有人陪着说说话,事情再朝着好方向展,人精神头肯定会好点儿。”
傅德民:“主要是孙女以后有着落了。”
孩子他爸找到工作,就能养活得起孙女。
要不然,孩子以后可怎么办啊?
姜糖进屋,傅曼华和邱成光正拉着傅横江……以及哼哼在打牌呢。
可怜的小哼哼,小手手就那么一点点,牌在他手里,不是这张掉了,就是那张跑了,小家伙这牌打的可辛苦了。
哼哼扭头看到姜糖来了,赶紧喊:“好后妈,救我呀!”
姜糖哈哈笑着坐过去,“让我看看哼哼的牌是啥样的?”
傅曼华说:“哼哼从头到尾摸的牌都挺好,牌可大了。”
姜糖:“是嘛,哎呀,哼哼,你这牌是挺好的呀。”
哼哼不知道,他也不咋会,大姑姑就跟他说用大数字压小数字。
但是哼哼不明白,为什么小二能压小一,小三却不能压小二,都快把哼哼给弄糊涂了。
姜糖接过哼哼的牌,“哼哼的牌太好了,这局肯定也赢了。对了,哼哼跟谁是一头的?”
哼哼说:“我跟大姑父是一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