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拾酒不是很想上前呐,可是…
那些野人在与澜泽沟通过后都放下了武器,就这么站成一排的盯着自己。
“你该不会是想让我进去吧。”
颜拾酒为了让他能够听懂,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那被空出来的一片地。
“duap>也不知澜泽是不是听懂了,疯狂点头,并上前拉住他的衣角往族群那边拉。
忐忑的走到群中央,那些野人全体一种非常好奇的眼神盯着自己,甚至有些大胆的小野人上前来扒拉自己的衣服。
“!喂!别动啊,你手很脏啊,喂。”
颜拾酒嫌弃的躲开一只又一只小脏手,最后实在忍不,抓着澜泽往自己面前一挡。
“duap>一声同样的音,但不同音色的叫声从一群野人中传出。
野人们自动野人们自动排成两排,恭迎那位出来。
“你们族长?”
看着终于消停下来的小野人,颜拾酒也放下澜泽,把视线挪到空出来的空地中。
那里站着一位看起来就很年长的野人,
那老野人也是一身动物皮制成的裙子,手上还拿着个不知名的拐杖,脖子上戴着一串有尖锐牙齿的项链。
头顶羽毛冠,头呈现蓝色,并不像年轻的野人一样是墨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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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慢的走上前,拿着自己的拐杖往颜拾酒两边肩膀上轻轻的拍。
口中还不断念叨着啥,但颜拾酒听不清那叫的是啥玩意儿。
他完一系列的仪式后,偏头看向旁边的澜泽,轻轻点头。
澜泽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兴奋剂,高兴的拽着颜拾酒的衣角往古树那边跑。
“到底干啥呀?我靠。”
过完这一系列流程,颜拾酒还是一脸懵逼,都不理解,啥意思。
到古树根底下,澜泽指着古树上刻画的奇怪符文大声叫嚷着。
“duap>颜拾酒走近一看,看啊,看啊看!
最后得出。
“啥玩意?看不懂。”
颜拾酒拿出手镯开拍,把刻在古树上的符文一字不漏的拍下来,打算拿回去让万能的科学家托雷基亚翻译翻译。
‘哎呀,我不懂,那就交给专业的来吧。’
澜泽朝着那古树向下蹲并伸出手,嘴中还不停叫着。
‘这应该是某种仪式吧?不过怎么跟樱花国的剑道蹲居礼怎么这么像?’
做完这一系列流程,澜泽当着颜拾酒的面,伸手进嘴里,把他最尖的两颗尖牙掰了下来。
“duap>两颗牙齿的脱落,鲜血也不断流露。
“诶,不是你!干嘛?”颜拾酒一脸不知所以,就这么看着他把牙齿都掰了下来。
澜泽掰下两颗牙,珍贵的放到自己怀里擦了擦。
随后从古树上拔下一根细藤,绑起来。
随后像献宝似的,捧给颜拾酒。
“duap>他这次不再像上一次献猎物一样那么急促,就那么静静的举着手,除了第一次叫的以外也不再声。
像是在等待某种同意一样。
“呃…掰两颗牙齿给我干嘛?这是你同意我当你爹了?”
颜拾酒试探性的伸手拿走那串牙齿,牙齿一离手澜泽瞬间高兴的像得了糖的孩子。
四处乱窜,还跑到那个老者面前手舞足蹈的。
‘啊,这…所以在他们族群里收下牙齿是什么意思?’
颜拾酒盯着手上绑着两颗牙齿的绿藤,有些好奇,然后用伸手拍了几张照片。
‘给托雷基亚看看。’
正所谓遇事情不要慌,先个朋友圈。
那老者伸出枯黄的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澜泽的头,随后把他往颜拾酒的方向推。
澜泽回头朝他的整个族群挥了挥手,随后又叫了一声。
就转回脑袋向还在愣的颜拾酒跑去。
“啊…可以走了,是吧?行了,走了。”
回过神的颜拾酒一把抱起澜泽,手里的牙齿刚打算往空间丢,就被他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