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听席的苏玉梅突然出野兽般的嘶吼,法警都差点按不住她。
“这些齿痕是o年生日宴留下的。”
他转身露出后背,交错的新旧伤痕组成诡异图案,
“当时我收了女同事的巧克力。”
我举起证据袋里的巧克力包装纸,锡箔上还沾着干涸血迹:
“被告用滚油泼伤证人后背,却对警方说是意外烫伤。”
苏玉梅的律师突然难:
“反对!这些陈年旧伤”
“请看完最新证据。”
我示意法警搬来证物箱。
当那个贴着桃心的铁皮盒被打开时,苏玉梅突然瘫软在地
——里面是七支带血的口红。
“每支对应一个伤痕。”
我戴上手套举起o款ysl,
“被告有在施暴后涂口红的怪癖,说是给儿子盖印章。”
李慕白突然扯开裤腿,机械义肢的金属光泽刺痛所有人眼睛:
“去年她砍断我的腿,因为我要去给花花过生日。”
直播弹幕瞬间爆炸。
法官连敲三次法槌才恢复秩序,而苏玉梅正用翡翠镯子疯狂敲击被告席隔板:
“慕白!妈妈在帮你除掉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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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重生
法律援助中心的樱花开了又谢,我桌上的名牌早已换成"婚姻咨询师"。
电脑屏幕亮着新邮件提醒,件人是保外就医的苏玉梅。
附件视频里,她穿着蓝白病号服,正在往手腕系红绳:
“慕白今天没来”
镜头突然翻转,露出后面整面墙的照片——全是我出席公益讲座的新闻截图。
门铃响起时,我顺手按下报警器。
门外李慕白抱着纸箱,义肢关节在春日里泛着冷光:
“妈说要给你新婚礼物。”
纸箱里是个破碎的相框,我和丈夫的合照被划得面目全非。
但在玻璃碎片下方,压着张泛黄的出生证明
——李慕白亲生父亲那栏,赫然写着"不详"。
“其实我知道。”
他忽然抓住我手腕,机械手指的温度冷得像尸体,
“她衣柜最底层有个铁盒,里面全是和不同男人的”
我抽回手打断他:
“下周是你母亲的精神鉴定听证会。”
手机适时响起,是医院来电。
当电子音报出"苏玉梅病危"时,我们同时看向樱花树上缠绕的红绳
——那是她上次来中心闹事时系的。
“要去看最后一眼吗?”
我递过车钥匙。
李慕白把钥匙按在铁盒上:
“该结束这个诅咒了。”
春风卷起满地落樱,那些飘向焚化炉的,终将成为新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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