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知恩听完:“是嘛,”她温柔地抚摸他的脊背,“我不是要指责你,谢谢你对我坦诚。”
齐宿一口气刚要松,就听她不紧不慢地说。
“我只是觉得可惜,你没给我打视频,我什么都没看到。”
下一瞬,齐宿浑身僵硬。
因为一片馥郁馨香的布料被丢到了他脸上。
薛知恩漫不经心地坐到对面,两条漂亮的长腿交叉,挑着眉梢,笑意盈盈。
“宿宿,再弄给我看看。”
“……”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握住那块单薄的三角,蜿蜒的青色脉络在冷白调的掌背游走,他近乎哀求地看她:“知恩……”
薛知恩倚着太阳穴,毫无怜悯:“你不听话了吗?”
没有办法,齐宿只能照做。
与之前阴暗的窥伺不同,此时屋内的灯影明亮,她的目光似有实质,可怜的布料被他闻着,咬着,用着。
他湿漉迷离的褐色眼仁像最粘腻的的粘鼠板,散甜蜜的味道,危险又诱惑。
一旦靠近,越挣扎越无法挣脱。
薛知恩嘲讽他:“你可真是个变态,真该让你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恶心。”
齐宿才不管她眼底的恶意,他早已没了理智。
“没错我是变态,你亲亲我,亲亲你的变态。”
他哑声:“……求你。”
薛知恩没有回应,指腹按住他不停滚动的喉结,一路下滑,在他震颤时,缓缓吐息。
“想我亲你,尽你所能,来讨好我。”
这场‘讨好’持续了很久很久……
直到天黑,齐宿认命地去手洗内裤。
“我真的不会再做什么了,你不用盯着我。”
他整张脸涨红。
薛知恩半个脑袋隐在门外,明显是不信任他。
“你不要拿它去干奇怪的事情哦。”
“我不会的!”
他饱了!
“我是说,”薛知恩盯着他,脸颊又往回移了移,“你要是想,可以随时跟我说,我又不会拒绝你。”
她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
齐宿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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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她的脑袋已经没了,只留着手抓着门框,指尖好像有点粉。
没人再吭声,只有洗手槽的水流在哗哗冲刷着心弦,薛知恩没忍住探出了头。
入眼就是齐宿那张放大百倍的俊脸,她差点没叫出来。
“吓死我了,你突然凑过来干嘛!”
齐宿不说话,关掉水龙头把内裤拧干,出门一把勾住她的腰把人腾空抱了起来。
薛知恩一脸懵,推他横在自己腰上跟钳子一样硬的手臂:“做什么?”
齐宿:“做。”
薛知恩:“???”
男人饿的就是快。
今天,薛知恩有事要去趟公司。
齐宿喂完猫伸了个懒腰,准备去给他的新作再添几笔。
刚哼着歌套上围裙,就接到朋友的电话。
“你有空没有?来帮个忙。”
“我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