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伦松了一口气,心中的大石也落了地,道:
“这样一来?,我?就不?用担忧了。”
他的弟弟真?的和他曾经所?说过的一样,完全把伤害他的人全部忘记了,
唯一记得的人,却?是帮助了他的兰堂。
不?得不?说,不?记仇是一个缺点……
魏尔伦的目光落到在兰堂怀中笑得灿烂的中也脸上,心里的戾气无声地消散了:
也是一个优点。
“哦?是吗?保罗原来?是在担忧什么呢?”
解除了迫在眉睫的误解,兰堂微笑着看向魏尔伦:
“不?,应该说,保罗误解时的想法是什么?可以说给我?听听吗?”
如果他的保罗刚才的想法依旧是想离开他,
他也绝对不?、会?、生、气!
突然有一点点心虚的魏尔伦:“……”
看着笑容仿佛在冒黑气的兰堂,魏尔伦发现:
不?记仇是一个特别好的优点,也特别适合兰堂拥有!
·
顶着一身牙印,魏尔伦好言好语地哄了兰堂两天,才勉强将兰堂表面的怒气值拉回了正常。
“保罗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兰堂的目光已经重归温和,话语中却?还?是夹杂着似乎是怒气的小刺,声音温柔似告白:
“不?,应该说,保罗的性格和想法从过去到现在都没有改变,又容易被人发现,还?不?愿意?遮挡,主动告知。”
明明魏尔伦只用在他质问时,装傻否认,或者随便扯一个理由就能过关,
偏偏他的保罗要将自己的想法实打实地说出来?,一点都不?会?为自己掩饰,也不?会?说一些善意?的“谎言”。
兰堂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借题发挥,开始了一次稍显过分的情趣——
在魏尔伦身上留满了他的痕迹,顺便不?动声色地欣赏魏尔伦为了哄他高?兴而施展的手段。
此?时看着魏尔伦此?时眼巴巴看着他的模样,兰堂的语气忍不?住放软,怜爱地触摸魏尔伦身上较深的牙印,心疼又满足:
“痛不?痛?保罗。”
魏尔伦犹豫了一下,坦白道:
“有一点,不?过,只有一点。”
有一说一,兰堂给他留下较深牙印的时候,他们还?在床上,那时候的他只觉得又痛又爽,没有感?到纯粹的痛苦。
“看来?我?还?是心软了,”
兰堂的逗弄心一起,软到一半的语气重新硬了回去,手指半控制性地按住魏尔伦的脸,幽幽叹气:
“保罗完全没有得到应有的教训,也不?会?反思自己的行为。”
这是要继续记仇的意?思了。
“我?已经反思过了。”
两天的“折磨”换来?这么一个结果,魏尔伦不?用伪装,脸上就已经有了委屈的表情:
“我?也没有真?的想这么做,但是,倘若你伤害了弟弟,弟弟也不?愿意?原谅你,除了把你和弟弟分开,我?还?能怎么做?无论帮助你伤害弟弟,还?是为了弟弟伤害你,我?都做不?到。”
魏尔伦越说,越觉得自己委屈,脸微挪,埋在兰堂肩窝,声音沉闷:
“如果可以,我?真?想把自己劈成两半,你一半,弟弟一半,这样,我?就不?用纠结了。”
兰堂眼中溢满了笑意?,帮魏尔伦捋了一下凌乱的发丝,然后道:
“我?要左边的那一半。”
魏尔伦的情绪一时卡住了:
“为什么?”
不?对,这是要左边右边的问题吗?
“因为你的心长在左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