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一下。”林芳芳跑进了厨房,从冰箱里挑出了一颗最红最大的苹果,又跑回去递给他:“同志,谢谢你啊,这个你拿着吃。”
男人嘿嘿一笑,接了过去,“太客气了,我走啦。”
“嗯,再见!”林芳芳甜甜地笑着,余味未尽的冲那男人的背影挥了挥手,说出口的不是拜拜,是一句再见。
再见的意思就是还想再三再四的见你!
——
“……你笑什么?”高平酒醒了,怔怔的看着身下的林芳芳,她的脸上竟然挂着一丝难以解读的微笑。
“继续啊。”林芳芳不回答也不解释,看起来早就对高平的一切感到无所谓了。
高平起身披上衣服,一巴掌抽在林芳芳的右脸上,留下一个火辣辣的红掌印,“死娘们!我让你不把老子看在眼里!”
他说着,手伸向了一旁的西裤,抽出了上面那条三指宽的真皮皮带。
“让你笑!贱人!造孽的贱女人!”高平恶毒的咒骂着。
一下、两下、三下……,皮带每一下落在林芳芳身上的时候,皮肤上都迅速的鼓胀起一条紫红的鞭痕,她痛的不知道捂哪里。
高平抽的手累,他扔掉皮带,一把揪住了林芳芳的头发,指甲抠住她的头皮,把她从床上拎了起来,像游客进寺庙撞钟一样哐哐就往墙上撞。
在寺庙撞钟时,通常撞三下,分别代表福、禄、寿。含义是祈求福禄绵长、身体健康、寿根增长。
他恶狠狠地说:“以后,我让你笑才能笑!我允许你哭才能哭!记住了吗!”
面对着眼球通红的高平,林芳芳委屈的哭了,眼泪刷刷的往下淌。
两个巴掌又飞了过来:“我问你记住了没有!说话!”
林芳芳两眼飘着金星,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记、记住了……”
高平把她一下子摔回了床上,林芳芳的头在床头狠狠磕了一下,她一摸,觉得湿乎乎的。
“我出去喝酒。”高平丢下一句话,就摔门出去了。
林芳芳蜷缩在被子里,有点头晕目眩,浑身每一道伤痕都胀痛的不行。
她昏迷前最后的幻想是那位高大帅气、古铜色皮肤的男人抚摸着她的伤痕,温柔的将一个个炙热的吻印在上面,疼痛奇迹般地随之消失了。
牛皮信封
徐哥滔滔不绝的,口水横飞,巧舌如簧。
王宇其实并不喜欢这种街头巷尾讲书一样的传奇说法,总是有种隐隐的感觉,这老奸巨猾的老狐狸在暗暗把自己的罪责摘除出去。
但是又不得不承认,他确实被徐立德的一番真实性存疑、却悬念拉满的讲述引得揪心挠肝,并一直想要听下去,就在这一点上,徐哥确实赢了,他是一个很优秀的说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