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川终于露出他谢柔伪装之下的真面目,直接抓了她去医院,绑在了手术台上。
谢语宁那时候死死拽着他的手,苦苦哀求他放过孩子。
可盛淮川只是弯下身,用力掐着她的下巴,眼里仿佛淬了毒一般。
“当年你父亲逼得我家破产,我父母精神崩溃自杀。”
“那时候你们家也没放过我们,而你——将永远为他们赎罪。”
说完,他抬手示意。
麻醉针缓缓打进她身体的那一刻,她都还在求他。
“哥哥,这也是你的孩子啊!”
“恶心。”
视线里盛淮川的背影越来越模糊,再次睁眼时冰冷的手术室只剩下她一个人。
而旁边银色的盘子里,是她已成型的孩子。
……
终于挨到了晚上。
谢语宁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步走回住处。
一进门,她就看到自己的被子又被人浇上了凉水扔在地上。
浑身实在没力气,谢语宁踉跄着把被子晾了起来。
她早就习惯了那些无聊的佣人这样日复一日的欺凌,只是麻木着反锁上了门。
窗外雪还在飘零,她只能翻出自己所有的衣物御寒。
好冷啊……
她将自己瑟缩成一团取暖,可肩膀的疼将她刺激得完全睡不着。
半夜。
谢语宁躺在冷硬的木板床上,浑身冰冷,肩膀的旧伤也痛得厉害,勉强才能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