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华看向齐慕清,「听说殿下要在城南建个慈幼堂,左右我也无事可做,不如让我过去做些有用的事吧?」
「慈幼堂确实?缺个管事的,但你已到了婚嫁之龄,不如留在府里我为?你相看个好人家可好?」
两?人同时?看向他,玉华忽然?跪下道:「殿下,我不准备再嫁人了,林璟虽然?做错了事,但我早已是她的人了,这辈子也只认她一个妻主,我现在也不适合在殿下身边伺候,不如让我出去吧,离开了这里,或许我还能想开些。」
任谁都能看出他的悲伤,齐慕清思索了片刻,开口道:「你身子刚好,先回?去休息吧,这事我会考虑的。」
玉华离开了,屋内一时?间安静了下来,沈周宁打量着齐慕清的神色,开口道:「让他过去也好,有自己的事情做渐渐的也就想开了。」
齐慕清凉凉的看了她一眼,起身抱着孩子朝外?头走去。
沈周宁一脸莫名,看着男子的背影唤道:「一大早的,去哪啊?」
「回?家。」
沈周宁失笑?,「这不就是你家?」
两?人坐在马车上,沈周宁敏锐地发现他确实?是生气了,闹起脾气来都不带正眼看她的,但他虽不与她对视,对於她的接近却并不抵触,看起来也是有趣得很。
「阿福啊,你说咱好不容易独处一段时?间,回?来这麽早做什麽……」
齐慕清扫了她一眼,「闭嘴。」
「有人撑腰了就是硬气哈。」沈周宁笑?了声,双臂垫在脑袋後面,「殿下果?然?还是殿下,惹不得。」
「留在府里好给?娘子和玉华旧情复燃的机会吗?」
沈周宁也不着急,看了他一眼後慢悠悠道:「有殿下在,什麽情都不好使,我只能是殿下的驸马。」
齐慕清看她闭上眼睛,冷哼一声抱着孩子不说话了。
回?到府里,沈周宁还没来得及回?去,平宁侯就把?她叫过去一顿训斥,说她好好的不在家里撑面子竟然?跑出去。
齐慕清在旁边看着,不仅不帮忙,反倒唯恐天下不乱,开口道:「母亲,妻主她还怪我回?来的早,今早见了还玉华郎君,也不知是不是想与我府上的玉华旧情复燃。」
沈周宁一惊,就见母亲拿了鸡毛掸子就朝着她扑杀过来,她连忙躲开,指着齐慕清道:「齐慕清,你,你乱说什麽,娘,那都没有的事……」
平宁侯府鸡飞狗跳,齐慕清笑?意盈盈地离开。
到了晚上,沈周宁一瘸一拐的走进屋内,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男子,就冷着脸朝着床边走去。
「你这是怎麽了?」齐慕清吓了一跳,连忙扶着她坐下。
沈周宁伸出胳膊,露出手臂上的红痕,冷哼一声道:「还不是你,那般狠心的冤枉我,娘她手上没个轻重的,你也不怕把?你妻主打坏了?」
齐慕清显然?没想到母亲会下这样的狠手,连忙拿来伤药给?她抹上。
「怪我怪我,妻主莫要乱动了,我给?妻主上药。」他心疼坏了,不想自己随口一句话就能给?她带来这样的伤害。
「殿下是君,我等是臣,殿下不经心的随意一句话都会被人记在心上,还望殿下日後多?怜惜则个,莫要动不动的就去告状了。」
齐慕清连连点头,看着她行?动不便的模样,问她,「腿上伤得如何,可要叫大夫来看看?」
沈周宁仰躺靠後,把?长腿伸进他怀中,「你给?我看看就行?了。」
齐慕清放下药,多?点了些烛火,这才伸手去帮她宽衣,长指穿过腰际,落在那平坦的小腹时?他下意识顿了下,看着沈周宁戏谑的目光,他加快了动作?。
里裤褪下,光洁的腿上没有一丝伤痕,握在手中极为?光滑,他晃神了片刻,还待去找伤口,没反应过来就被沈周宁欺身而上。
她动作?灵敏,反应迅速,哪里还有半点受伤的模样。
「殿下,稳住了。」
齐慕清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扶着她的腰堪堪躺在床边,女子动作?极大,他惊呼道:「娘子…你,你骗我。」
是,沈周宁就是在骗他。
她看着男子毫无防备的模样笑的欢快,母亲想教训她,她也是长了腿会跑的,哪里会真?的受什麽伤?
不过是看他动不动的告状,给?他长长记性。
「殿下,我怎麽会骗你呢,你看我手臂上被打的,现在还是红的,殿下你摸摸。」
齐慕清撑在床边,扶着她的身体,哪里还有空馀的手去触摸,他看着白皙的手臂上红了一片,沉默了片刻竟直接在伤处亲了亲。
「是我的错……」
「错哪了?」沈周宁看他一味认错,都做稍歇,决定说个清楚。
「……」
「殿下你说,今日你是不是吃醋了?」
「那玉华郎君是你做主留下的,我不过两?句中正之言,殿下就与我置气,我是不是还要问问殿下那林家娘子是怎麽惹了殿下不高兴,才让殿下一脚把?人踹开?」
「殿下的区别对待可真?是有够明显的。」
她细数着藏在心里的不满,齐慕清眼中也渐渐清明了些。
他捧着女子躺在床榻内侧,也不让她受累,轻轻吻在女子腰腹,一点一点,细细密密的落下。
一夜过後,两?人说清了个清楚明白,再无一丝芥蒂。<="<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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