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县试虽连着几天?连考几场,沈周宁却并?未觉得累,对於齐慕清的关切却并?不抗拒,她?刚要上马车就听到?後头传来熟悉的声音。
「沈二娘子好手段啊,这才回京多久不仅闹得沸沸扬扬,还攀附上了三殿下,既如此还来考什?麽科举?」
许嘉并?未与她?一同回京,眼看着县试将至才回到?京城,却不想一进京就听到?关於沈周宁的传闻。
沈周宁回过头看了她?一眼,一下就笑了,「许娘子有几条命在,见着殿下也不知道行礼吗?」
齐慕清适时掀开车帘看过去,许嘉面色难看,却不敢招惹皇家,连忙行李道:「不知三殿下在此,殿下恕罪。」
「许娘子,是本殿看上了沈二娘子,这才求母皇赐婚,你是有什?麽意见吗?」
「不敢不敢,殿下说笑了。」许嘉就是见不得她?得势,在齐慕清面前?却不敢乱来。
沈周宁轻「啧」了一声,踏进了马车,「走,回府。」
马车上,齐慕清看着仰躺在车内心情颇好的女子,笑道:「看来娘子考的不错。」
沈周回过头看向?他?,「殿下不用?担心,我既要成为殿下的妻主,也会尽力不让殿下丢人的。」
齐慕清一愣,这是他?第二次从她?口?中听到?她?把两人放在同一位置,与上次不同,这次她?心无芥蒂,平和自然,半点也没有往日对於阿福的惦念。
「今日你随我回府吧,孩子若见到?你当会开心。」沈周宁邀请道。
「孩子开心,那娘子开心吗?」听到?她?的邀请,齐慕清脸上已经挂了笑,却不由得还要逗她?追问。
沈周宁看了他?一眼,「自然。」
马车停在侯府门?前?,下人们注意到?来人立刻回去禀报,平宁侯见着两人并?肩而来,脸上是止不住的笑,张口?就道:「好好,殿下与阿宁站在一起当真是一对璧人。」
齐慕清看向?沈周宁,她?的脸上没有什?麽情绪,只是静静地站在他?身旁。
两人在前?头待了会就回了清风院,照梨对他?的到?来很是复杂,但也知道很多事都?是不可抗力,所?以也配合着在旁边看着孩子。
这到?底是齐慕清的第一个孩子,肉眼可见的大了些,想到?先前?满月礼都?没能在京城办,後来又遭遇了刺杀,一路颠簸至此,他?也是心疼。
「再有半年孩子就要周岁了吧,到?时候可要大办一场?」
半年时间,两人婚礼流程也能走完了,其他?事若能尘埃落定,到?时由他?出面带着孩子,也好还给她?应得的一切。
沈周宁在旁边坐着,闻言只轻笑一声道:「殿下可真是好心,对别人的孩子也能这般上心,我可要替阿福谢谢你。」
「……」齐慕清移开视线,张口?道:「孩子是无辜的,何况小玉儿很是招人喜欢,我只当她?是亲生的。」
「过来手谈一局。」沈周宁待的无聊,拿出了棋盘。
齐慕清在棋艺上并?不太精通,他?看了看天?色,今日考後天?色已经不早,若再下棋只怕天?都?黑了。
「娘子,我……」
他?刚想推拒就见沈周宁走过来不由分说的拉着他?过去,「先前?不是说我提要求你都?能满足吗?」
女子视线灼热,齐慕清反应过来这是那天?他?曾说过的话,一时间也忘记了反抗。
黑白?棋子就在眼前?,齐慕清也只能顺着她?。
沈周宁棋力很好,你来我往间,就把人逼入绝境,但她?从不着急扑杀,总是留一线生机给他?,棋局拖的很久。
「眼看着,殿下可是要输了。」
沈周宁随口?一言把齐慕清惊醒了,他?茫然地抬起头,「啊?」
他?看向?外头,天?色已经不知不觉黑了下来,「娘子,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殿下的棋品何时堕落得这般了?」
齐慕清脸不红心不跳,「论琪品我自然比不过娘子,都?深更半夜了娘子还要留我,也非君子作?风吧?」
「急什?麽,殿下是帝卿,又独居一府,这回不回府,何时回府还不都是殿下说了算?」
「殿下难道不想与我彻夜长谈,抵足而眠?」
女子依靠在榻上,长腿随意搭着,眼眸清正却格外惑人,齐慕清感觉自己的内心在挣扎。
「娘子若是等不及四月的婚期,不如请钦天?监另外测算个时间?」
沈周宁嗤笑一声移开视线。
「这局棋是我输了,娘子若有什?麽要求尽可提出来,今日天?色确实不早了,我便先行回府了,娘子早些休息。」
说完这话,他?起身离开。
沈周宁看着男子离开的背影,眼睛微微眯起,视线在他?摆动的长腿上流转,最後落在腰身。
「娘子,寻幽园的事被捅出去了今日有人在大理寺举告……」
眼看着殿下出去了,合庆这才敢拿着一份诉状进来,沈周宁接过来看,片刻後道:「果然是他?的手笔。」
她?想了想,拿过纸笔来,「既然如此,我便也出一份力。」
这事过後,县试的成绩都?无关紧要了,在京的学子一双眼睛全都?盯在了五皇子一案上,京城之中沸沸扬扬,有人高谈阔论直言五皇子当严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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