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慕清却是?一怔,喃喃道:「这麽快?」
「傻子,咱们在崇文已经一年了,先前不是?心心念念早些去看看京城的繁华吗?」
原来已经这麽久了。
「到时候我带你去京城最有名的酒楼吃酒,还有……」
齐慕清看着身前畅想未来的女子,他能看出,沈周宁如?今心里眼里都是?他,她?是?动了真心的。
但她?对?他越是?好?,他心里反而越是?愧疚,他哑声道:「娘子,别对?我这麽好?。」
「傻子,你都是?我孩子的父亲了,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沈周宁搜了搜他的脑袋,男子额头的碎发已经长长,如?今将?将?醒来,全数披散在身後,像是?小白的毛发,格外的柔软。
她?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好?。
接下来的日子,照梨时常抱着孩子过来,他试了好?几?次,却始终未能有乳液,为此也是?颇为头疼。
伤筋动骨一百天,他也算是?体验了一回坐月子。
每日里除了吃就是?睡,孩子就在身边,沈周宁申请了走读,每日晚上?必归家,一回来就过来看他们父女,与他逗趣几?句,再跟他说说书院里发生的趣事,他的身子经过这回也养的极好?。
原本清隽的身型变得宽厚了一分,那灵锐的目光被柔和的光芒中和,显得格外温柔。
在人看不到的地方,他因生产而出现的伤口差不多恢复,只在腹部下端留下一小节红痕。
这痕迹是?忽然出现的,就在他生产的第?二天就有了,随着时间推移也并未消失。
他问了照顾孩子的乳夫,他们说这是?生过孩子的夫郎都会留下的痕迹,男子每生一次就会留下一道痕迹,夫郎间都以痕迹多者为荣。
他摸着腹间痕迹,看着趴在他怀里与孩子逗趣的沈周宁,脸上?也不由自主?的笑了,看着怀中的孩儿,还戳了戳她?可爱的小脸。
孩子即将?满月,沈周宁要给孩子取名并办满月酒,这几?天忙的脚不沾地。
与沈府有过交集的,都来贺过了,这次般满月酒自然都得邀请,不知不觉间在这崇文县她?也有了不少交好?之人。
师长,同窗,亲朋,还有有过生意往来的人,到最後只要是?有过交集的,不管人来不来,她?都一一写了帖子邀请上?门?。
这是?她?第?一个孩子,又是?侯府长孙,自然该大?办。
「席玉?」
齐慕清拿着她?写下的字琢磨了一下,「瑶席兮玉瑱,盍将?把兮琼芳,娘子是?想要她?长成端方如?玉的君子?」
沈周宁笑道:「阿福懂我,我不盼她?能有多大?成就,只要无病无灾,得人尊崇,也是?极好?的。」
两人对?视一眼,均觉得这名字不错,齐慕清逗弄着孩子,「席玉,你有名字咯……」
小孩儿什麽都不懂,却跟着露出了欢喜的笑。
齐慕清惊奇道:「她?这是?喜欢这个名字吗?」
沈周宁同样高兴,口中却道:「我的闺女自然喜欢我起的名字。」
满月酒来的宾客极多,齐慕清带着孩子露了一次面?就回了後头,沈周宁与众人吃酒,宾客尽欢。
科举考试要回原籍,又因着想赶在年节前回去,索性一早收拾起了行囊。
这天沈周宁放学归来,合庆便着急忙慌的把她?推回房,屋内,齐慕清正在一夫郎的辣手下艰难忍耐。
因着他一直不下乳,夫郎用?了狠力气,在他胸前一顿搓磨,甚至还动了针。
看沈周宁回来,那人犹如?看到救星,「娘子快来给他吸吸。「
饶是?沈周宁这样的,在他直白的话语中也红了脸,一时间手足无措,「你这夫郎……」
「我都是?过来人了,娘子不用?觉得不好?意思,这一直不下乳可不行,乡下不少夫郎都是?用?的这个法子,多用?些力气吸,你闺女可就指着娘子了。」
如?此这般,沈周宁赶鸭子上?架,站在齐慕清身前,看着床上?坐上?露出大?片肌肤的男子,两人都下意识移开?了视线。
她?坐在床边,张了张嘴,还未如?何,两人脸色都更红了。
「钱夫郎,这时候不早了你先出去吧,我会给他试试的。」
她?把人送出门?,房门?关上?,这才松了口气。
没了外人,沈周宁回到床边时脸色已经恢复正常,还未说什麽齐慕清就掀开?了被子,露出身前白皙的肌肤,「娘子试试吧。」
睡梦中,齐慕清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头奶牛,不停的怀孕产奶,挤奶工带着白色手套无情的挤挤挤……
他吓得醒了过来,身前的湿润让他下意识看过去,泛白的汁液挂在身前,被子上?都濡湿一片,他怔愣片刻,方才叫醒了沈周宁。
沈周宁睁开?眼看到这样的场景下意识捂住了双眼,然後一个翻身下床,就去隔壁把孩子给抱了过来。
第?一次喝到父亲的乳汁,小孩儿明显很是?开?心,吸允个不停,沈周宁见孩子总算有了饭吃,也不担心回京途中还要带上?乳夫了。
到底是?当地人,大?多是?不愿跟着走的,她?原想着若是?不成,就花高价麻烦他们周折一趟,如?今倒是?好?了。
齐慕清抱着孩子喂奶,却不由得抬起了头,他觉得自己现在真的有点像个奶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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