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靳宗脑子里的弦都快绷断了。
秦瑶嗅到了他的动摇,一步步推倒荣靳宗早已形同虚设的坚持。
终于,荣靳宗脑子里的弦还是断了。
他疯了。
被困在体内的凶兽彻底挣脱牢笼冲了出来。
荣靳宗双眼赤红的把秦瑶压在身下,抑着气息道,“只能不乖一次。”
听着像是对秦瑶说的,实则是对自己说的。
秦瑶乖乖点头,说话又不是非得算话,先骗再说。
反正她裤衩子脱了,想让她穿上得再议。
荣靳宗也是惯常的心口不一,嘴上告诫自己一次,行动上诚实的把这一次的时间给横向拉长。
他自觉温柔再温柔,小心再小心,实际上,欲念完全侵占了他的大脑,让他失去了该有的正常判断。
吻到哪里就在哪里留下一片痕迹。
秦瑶刚烧过,确实是没什么力气的,但也就是现在她最安心。
当两人的呼吸频率在某一刻达到一致的时候,荣靳宗抱着秦瑶哭了。
这种感觉好似是秦瑶终于接过了那个礼物盒,打开了盒子,看到里面装满了他的爱意。
他终于不用再把它们藏在角落里了。
他可以全都给她。
他喜欢看秦瑶接受他爱意时的眉眼神情。
让他的心脏在撑爆的边缘。
秦瑶累的精疲力竭,抱着荣靳宗的脑袋,在他情绪泛滥的时刻,调皮了一句:“男人的眼泪是最好的嫁妆!”
荣靳宗萦绕心头的复杂情绪一下就散了,嗔怪的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
觉有些不对,忙拿耳温计过来量体温。
果然温度复升了。
不过好在不高,。
荣靳宗有些懊恼,怪自己克制力低,太过放肆。
秦瑶胡闹,他也跟着胡闹。
补充了点vc水,秦瑶抱着荣靳宗的腰,沉声喃喃:“老公,你终于是我的了。”
荣靳宗拿手指在她的脸上来回滑了滑,承诺般的回应,“我永远是你的。”
秦瑶睡了,睡的很踏实。
荣靳宗被抱得紧,脱不开身,也没办法去弄温水给秦瑶物理降温。
好在天亮时,再量温度就下来了。
荣靳宗提了一整夜的心,终于放回了胸膛里。
--
除去秦瑶的这个事故,林诗诗的订婚宴办的很成功。
走出去,以后就要多一个荣家孙媳的头衔了。
这可不仅仅是身份的加持,更是资源的标识。
在不久的将来,她就能名正言顺地踏进荣氏集团成为核心成员。
但她的野心当然不会仅此而已。
那个大闹荣宅的熊小孩和荣家有沾亲带故的关系。
熊孩妈跟三房儿媳刘伶是表姐妹,近两年和荣家有合作往来,这次想借机过来拉近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