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屿臣没说话。
“下午我还有事,那就先走了。”
孟九轶快撑起来,他手还搂着她的腰,目光对视他慢慢放了,目光却一直跟随着她离开竹篱小院。
回去孟九轶就买了不同香型的洗水,之前山茶花的她也没扔,多种混着洗。
以免给人做贼心慌的感觉。
这个男人太警觉了,她绝不能再掉以轻心。
这周娱乐新闻上全是谈沈两家联姻之事,狗仔无孔不入,拍到二人多次同行,已经开始准备订婚事宜了。
孟九轶被弄得一头雾水,他这哪有半点被逼婚的样子。
闻琪也在这周休完年假回来,家里干干净净,但她闲不下来硬是将各种东西重新擦了遍。
“九轶快来。”孟九轶在房间里听到她在喊。
“怎么了?”
她出去就看到闻琪拿着个信封,里面装了厚厚一沓钱。
闻琪目瞪口呆,“我在茶几下面现的,哪来这么钱?”
孟九轶瞬间反应过来,这里只有孟城来过,肯定是他给的。
她拍照给他,也不知道那边现在几点,孟城秒回。
【嘿嘿,我以为姐得明年才能现。】
孟九轶:【你哪来这么多钱?】
孟城:【那老登给的,不用白不用,姐你就留下吧。】
知道她不喜欢孟信诚,他也鬼精,连父亲也不叫。
孟九轶:“”
这笔钱她没有留,又再添了二十万,转给莫如月。
周五上午,谈霓给她打来电话,问她是不是把晚上的事情给忘了。
“啊?”
孟九轶有些懵,刚从养老院出来,她脑子里还是换房间的事。
“慈善拍卖晚宴。”
谈霓道,“一个月前我就和你说了,不准放我鸽子!”
宾利开车来接时,孟九轶换了身鹅黄色长裙,简单利落的款式,短编起来别在耳后。
全身上下唯一装饰是耳边的珍珠耳钉。
上车后,谈霓却盯着她直挪不开眼,夜色沉寂下来,像是月光披在了她身上。
“小九,你带什么了?”谈霓注意到她手上的黑色丝绒礼盒。
孟九轶笑道:“我也打算为慈善出一份力。”
盒子里面是块卡地亚手表,毕业那年孟父唯一赠与她的东西。
捐掉它,也捐掉她从没有过的父爱。
孟九轶觉得如释重负。
但像这种普通奢侈品十有八九在晚宴上会流拍,毕竟橱窗里就比比皆是,谁会专门来拍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