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小姐,这就是你对长辈说话的态度?”
他脸色沉下,锐利的目光扫向越苏。
越苏抬眼对上,嗤笑一声。
“你以为江婉缇做的那些事,没有你母亲授意吗?你以为光凭江婉缇一人,她有这个脑子和能耐操纵舆论吗?尊老爱幼是传统美德,但她不配。”
越苏懒得和他争辩,立场不同,谈不上对错。
她站起身,脸上挂着笑,恣意嚣张。
“江小姐,毁了你的婚宴,真是不好意思。下次我还敢,你只能忍着了。”
她凉凉一笑,突然抬手拍了怔忪的原梓胥一下。
“虽然不知道你邀请我过来,究竟是想做什么,但我不怪你,谁叫我一向关爱智障儿童呢。”
原梓胥:“……”
他脑袋正乱着,听见越苏这话,怒火上涌。
“你骂谁智障呢!”
越苏:“骂你呀,听不懂吗?回头刻你碑上。”
原梓胥偃旗息鼓,气鼓鼓耷拉着脑袋。
算了,他在越苏面前,从来就没讨着好。
傅征鹤火冒三丈,往桌子上用力一拍。
“你简直目中无人!给我滚出去!”
越苏啧了声,“你平时走路都用滚的?经验丰富啊,给我演示一遍?”
傅征鹤跟被人掐住脖子似的,脸色通红。
“你!你!”
越苏觉得乏味,摇头叹气。
“算了,不与傻逼争论是非。”
傅征鹤白眼一翻,差点没背过气去。
原梓胥缩着脑袋,骂了他,可就不能骂我了哦。
越苏瞥了一眼看戏正欢的傅西烬。
“你跟我走,还是回老宅?”
傅西烬还没开口,便听见傅征鹤怒吼:“你敢跟她走,以后就别认我这个爸!”
傅西烬撩了撩额发,漫不经心:“还有这种好事?”
越苏拍拍他的肩膀,“你们真不准备报警吗?”
她指着傅征鹤,“当初谢奶奶生孩子的时候,有没有可能被人掉包了?”
谢帆怔住,佯装沉思起来。
“倒也不是没这个可能,回头我叫人查查。”
她打量着傅征鹤,喃喃自语:“我说了呢,我怎么生得出这么蠢的脑子。”
傅同严怒不可遏,好端端一个婚宴被人破坏,始作俑者竟还在这里大放厥词。
“爷爷,你就这样放纵越苏来打我的脸吗?”
傅国华黑着脸,沉默不语。
倒是越苏看着他,反问:“脸面这玩意儿,你有吗?回头我就把你光屁股的照片打印出来,在座的各位人手一份。”
傅同心立马嫌弃道:“我不要!”
原梓胥愈发觉得自已聪明,幸好他没出声,不然挨怼的就是他了。
但听见照片,他还是默默说了句:“越苏姐,我能要一份吗?”
越苏睨着他,“你还有这爱好?”
原梓胥:“主要是没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