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祝星禾叹了口气,“算了,说了也白说。”
祝星禾转身去了卫生间,往拖把桶里放满水,加入地板清洁剂,开始拖地。
刚把客厅和厨房拖完,纪松沉拎着行李箱走了。
祝星禾加快速度,忙活了半个多小时,把除了纪松沉房间之外的地方全都打扫了一遍。
看看时间,快六点半了。
祝星禾简单洗个澡,开始准备晚饭。
他不打算做太多,一荤一素一汤一饭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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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门铃响起的时候,祝星禾正在装盘。
他急忙摘了围裙,路过卫生间时还拐进去照了照镜子。
打开门,李如深捧着一束花站在门外,祝星禾一看见他就笑逐颜开,忍都忍不住。
“欢迎光临,”祝星禾把门开到最大,“请进。”
李如深走进来,祝星禾还没来得及把门关上,就被李如深抵在墙上,夺走了呼吸。
祝星禾搂住他的腰,踮着脚仰着头,努力回应他。
虽然每天都会见面,可还是好想他。虽然每次见面都会接吻,可还是吻不够,千遍万遍都不够。发明接吻那个人真是个天才,赞美TA!
每当吻到无法呼吸的时候,祝星禾就会无意识地发出呻喑,这时李如深就会强迫自己停下来。
祝星禾睁开眼,眼神迷离地看着李如深的脸,哑声说:“你今天真好看。”
情人眼里出西施,可李如深本来就是“西施”,再加上情人滤镜,Buff叠满,李如深在祝星禾眼里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最英俊的男子,就连他的爱豆阮郁都要屈居第二。
李如深微微一笑,又亲了亲他,说:“对不起,我来晚了,有点工作耽搁了。”
“你来得刚刚好,”祝星禾笑着说,“我刚把晚饭做好。”
祝星禾像一个迎接丈夫回家的小妻子,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放在李如深面前,而后接过他手中的花束,看着他换好鞋,牵着他走进客厅,直接让他在餐桌旁坐下。
“你坐在这里不要动,我去厨房把饭菜端出来。”
“我帮你——”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祝星禾把花放在沙发上,快步去了厨房,先把空气炸锅里的西蓝花转移到餐盘里,然后端着两盘菜出去,再然后是两碗汤,最后是两碗白饭。
终于忙完,祝星禾在李如深对面坐下,向他介绍自己的“作品”。
“这个是‘é-ā-jiān’,也就是蚵仔煎,是我们闽南的特色名菜,你应该听说过吧?”
“听说过。”
“这个是发菜蛋花汤,里面这个长得像头发丝的东西叫作海发菜,虽然卖相不怎么好,但是味道一级棒,每次外婆做这个汤我能喝两大碗。你先尝尝看。”
“我先拍照。”
这是祝星禾给他做的第一顿饭,怎么能不拍照留念呢?
李如深站起来,不仅拍了桌上的饭菜,还给祝星禾和饭菜拍了几张合照,这才坐下来,品尝祝星禾的手艺。
“好吃,一百分。”李如深的表情和语气都很平静,却是真心实意的夸赞,一点水分都没有。
“那是自然,”祝星禾眉飞色舞,“我的厨艺可是跟我外婆学的,凡是吃过的没有不夸的。”
“你以前经常做饭吗?”李如深随口问。
“在老家的时候常做,因为我妈忙着赚钱养家,我必须为她分担家务,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我什么都会。”祝星禾说,“但是来西城之后就很少做了,好在没有生疏。”
虽然帮妈妈分担家务是应当应分的事,但李如深还是忍不住有些心疼那个素未谋面的小孩儿。
两菜一汤被李如深吃了个干干净净,趁他在厨房洗碗,祝星禾偷偷回房间刷牙,刷了两遍。
等李如深忙完,祝星禾恰好从房间出来,他带着李如深参观房子,然而实在没什么好参观的,两个人在小小的书房里待了几分钟,就来到了祝星禾的卧室。
卧室的一面墙上贴满了阮郁的海报和照片,李如深难免生出几分嫉妒,甚至有个荒唐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祝星禾会不会看着这些照片自-慰?
“你、你坐床上吧。”李如深的存在让这个还算宽敞的房间突然变得逼仄起来,令祝星禾感到局促,一想到他即将要做的事,一颗心就砰砰乱跳。
“穿着外面的衣服怎么能上你的床,”李如深说,“有我能换的衣服吗?”
“有,有的,”祝星禾忙说,“我去给你找。”
纪松沉比李如深矮一点,却又比李如深壮一点,他的衣服李如深一定能穿。
祝星禾去纪松沉的房间找了件无袖背心和运动短裤,拿给李如深,李如深又问:“有牙刷吗?”
“有。”祝星禾早有准备,下午去逛超市的时候买了两把新牙刷,他带着李如深进了卫生间,把还没拆包装的牙刷拿给他,然后就出去了。
度过了无比漫长而焦灼的五分钟后,李如深从卫生间里出来了,他随手把换下来的衣服扔到椅子上,而后直接上-床,把紧张得快要死掉的祝星禾笼罩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