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有时间带它出去放风,中午让人来带它出去玩了。”
江棋瑞不解:“我们傍晚可以带它出去逛一圈。”
宋思玺抬眸看他,笑道:“它最近喜欢上了隔壁街一条哈士奇,中午都快把门刨穿了,急着要出去见。”
自从宋思玺来后,江棋瑞上班的日子,都是宋思玺在负责遛江小草。
听到宋思玺的话,江棋瑞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忍不住重复:“哈士奇?”
宋思玺笑出声:“嗯,追上去一次被踹一次,每回见着了还是笑哈哈往上追。”
江棋瑞短暂沉默,骤然生出了一种老父亲般的无力感。
没无力太久,就见身上盖着的毯子被宋思玺掀开。
男人拧开手里的药膏,再一次伸手扣住他腿,将他单边腿抬起。
江棋瑞的注意力一下子回到男人身上。
他靠在沙发背上,看着男人将透明的药膏挤在指腹,而后轻按上他红肿的地方。
药膏是凉的。
江棋瑞猝不及防,打了个颤。
瞬间听见宋思玺问:“不舒服?”
江棋瑞摇摇头。
看着宋思玺一点点将药膏推进,冰凉的异物感逐渐清晰。
他热着脸移开视线。
视线在虚空中胡乱转了半晌,最终定格在脚踝那圈红绳上。
他的腿被宋思玺扣着,半抬在空中。
红绳上的长命锁在阳光下轻晃。
江棋瑞转移注意力开口:“阿玺,你什么时候买的?”
宋思玺动作微顿,顺着江棋瑞视线看了眼。
看到江棋瑞目光所及,他收回视线,轻声应:“看到你日记的第二天。”
江棋瑞安静下来。
半晌,他曲起腿,抬手摸了摸脚踝上胖胖的长命锁。
“怎么想到买脚链?”他忽然又问。
“手链和项链,你平时穿西装都戴不了,脚链最合适,我想你一直戴着。”
江棋瑞停了动作,看向还在帮他抹药的宋思玺。
忽然,宋思玺裹着冰凉药膏的指腹按到某处,江棋瑞不受控浑身一颤。
昨晚灵魂发颤的感觉顷刻尽数上涌,他脸一热,下意识抬手按住了宋思玺手。
宋思玺抬眸看向他。
望见他眼底的紧张,凑过去轻吻:“不喜欢这种事?”
江棋瑞沉吟良久,实话实说。
“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