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简单。」
他把我抱下来坐在他的大腿上,我双手放在书桌上,感觉到有硬物抵着我的腿根,向上摩擦阴唇,茎身陷入一点却没有插入,夹在我的会阴和腿缝间摩擦。
「……」
我大脑一片空白。
这还是第一次这样肌肤相亲。
我以为他要插进来了,却只是挺动腹部一次次操着我的腿缝。大腿肉间满是体液,有他的也有我的。我双颊燥热,腹部深处酸麻到不行,爱液不断涌出,这种状况下做好有办法改稿,连握笔都有难度了。
他存心不让我好受。
少年喘得很好听,我勉强控制了自己的用词。
「你不如直接操进来算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是我们两人第一次这么做,流浪者抽插时,阴茎会从我的臀缝滑过会阴,再到腿缝,我一低头甚至能看到龟头渗着晶莹液体,但始终搔不到痒处。
酥麻感断断续续,我调整角度想让他集中摩擦某一点,他却扣住了我的腰不让我会动。
「想做什么?」
「做爱。」
我有点崩溃,忍得很难受,「你不插进来就算了,这种方式是故意吊我胃口?」
爱液一股股淌出,整张椅子乃至椅角都是我滑溜的液体,等不到插入的小穴只能不断分泌清液来提醒我它已经准备好了,但我身下这名少年神明却还迟迟不给予他可怜的信徒一点甜头。
常听人说猫才是主子,饲主只是奴隶。现在还真有这种憋屈感。
我松开了笔,伸手在潮湿花丛中找到阴蒂,顺着黏糊液体爱抚起自己。他不给我,我只能取悦自己。
几乎是一碰到的瞬间我就去了,高潮的瞬间脑袋一片空白,坐在他身上自慰这个事实让我花径收缩得厉害。
大量液体滴落腿间,堆积在他的粗长茎身上。还在不应期的阴蒂和花瓣敏感得很,我不敢乱动。
只觉肩上一疼,他留下咬痕以示惩罚。
「只顾着自己享受?嗯?」
「你又没说要一起去,各取所需不行……呜!」
他把我推上书桌上,扣住我的臀部,以后入的方式摩擦腿缝抽插,爱液被拍打成沫的咕啾声断断续续,他这回找对了角度,每下都能蹭到我的花核。
所以他刚刚果然是故意的吧。看我求而不得、主动在他面前取悦自己……
我感觉到花瓣被蹭开,他这是抽插的角度偏了一点,要被他操进来的紧张感攫住我,说不上是期待还是畏惧,但总之没有反胃。
「想要我进去吗?」
「有本事……你就进来……」
我感觉到窄径口被撑开了几吋,阴道忍不住想将他吞纳进来,他却又撤出了。流浪者在背后发出让我头皮酥麻的喘气音,带着湿漉漉的潮意,应该是射精前精神迷离的状态。
「瞧我差点被你激得……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那天,有你被我操得下不了床的时候。」
他再度前挺,在我的腿间射了精,微凉的白色液体黏在大腿上,慢慢滑落到膝盖窝。
我跪坐在地上,穴口还含着爱液,腿软站不起来,被他一把拦腰抱起进浴室。洗澡的时候我不想说话,却在他帮我抹沐浴乳时问到淡淡特殊香气。
是劫波莲。
白天他坐在花海中小憩,那附近有许多长在崖边的蓝色莲花。难道他是特地去那边採的花?
流浪者取了些沐浴乳,掌心搓出细腻泡泡,像是散落的细小羽毛,轻柔覆盖在我的肌肤上。
他没有表情的时候彷彿随时都会消失,让我忍不住想去逗他或激怒他。
「阿散,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