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勺舀满了菜,到谢钎城的嘴巴,他却迟迟没有张嘴。
“不吃吗?”
白若又一次放下碗,见人垂眸一句话不说,也拿他没辙。
菜不好吃?还是不舒服不想吃?
大活人长了张嘴又不说话,把她急的跟热锅蚂蚁一样了。
医生又说必须补充营养。。。
谢钎城另一只手轻轻在大腿上拍了拍。
白若眨巴几下眼睛,注意到这个轻微的动作,看了几遍才确认这就是对着她做的。
。。。
他这不明晃晃暗示自己要坐他腿上吗?
她的拳头一抓再抓,心里倒腾出一股火,还是硬生生憋了回去,算了,不和病人计较,这才勉强走到他身侧,整个屁股坐上他的双腿。
距离骤然被拉进,白若见谢钎城嘴角可有可无的笑意,还以为自己老眼昏花了。
饭勺再一次喂到他嘴边,可这人依旧不张嘴。
白若真的要怒了。
“你到底要怎么样?”
音调明显拔高了,谢钎城眼尾的笑意却加深了。
他的视线从刚才起就一直落在她睡裙鼓起的地方。
然后,一巴掌就毫无预料地打上他的胸口,抬起眼,一张涨红的脸,写满了窘迫。
“你变态!”
白若当然明白他在暗示什么,只是她绞尽脑汁也没想到这人居然变态到了这种程度!简直。。。简直令人指!
“。。。痛。”
这会愿意说话了?
谢钎城眼神又瞟到右手的纱布。
像是无形中在说:
我是个病人。
淫威!这是淫威!
无言的视线最为唬人,纵使白若百般不愿,谢钎城的眼始终对着她,不说话,但足以看透赤裸的心脏。
最后,这场僵持不下的对战中,她胸前的纽扣还是依次解下。
也并非没被他看过酮体,而是明知接下来过分荒诞的展,还在无形的推波下不得不进行。
公司的命脉由不得她,现在就连谢钎烨是生是死都掌控在别人手里。
白若颤颤巍巍地用小臂捧起两乳,而两点在这场极大的羞耻中也探出头,仿佛在期待谁的触碰。
谢钎城像是经过了深思熟虑,仍能活动的一只手搭在餐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打着,最后拿起了左侧的玻璃杯。
她被迫眼见乳白的牛奶一滴不落地落在胸前,甚至抢着从缝隙流出,瘙痒感延续到小腹。
“呜。。。请。。。喝。”
微如蚊音,她恨不得他立刻结束这场荒淫的表演。可人顶着巨大羞耻心时,周身的神经都会被调度起来,果不其然,她能感到小穴不自觉收缩,再吐出大滩淫水。
她的内裤。。。已经湿了。。。
谢钎城没有关注这一个微小的变动,或许也是为了给他的妻子留一点脸面,只是低下头开始用舌苔滑在乳间,不断有牛奶的香甜溢满口腔。
“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