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声音打断了谢清远的思绪,他站起身,往屋内走去。
想不通。。。便不想了。
“少爷,是先沐浴还是先布膳?”
谢清远走的很快,竹一姿势奇怪的跟在他身后,脚步一深一浅的。
谢清远停下脚步,打量他一眼。
“你怎么了?”
“少爷,你不是让小的自行领罚吗,我让竹二打了我15大板。”
谢清远:“。。。。。。你还真是事事都要当头一个,挨板子也是。”
竹一看着少爷背影,愣是没反应过来。
竹二站在他身旁,没忍住笑出声。
“傻子,少爷最重的处罚是罚了竹四一个月月钱。”
“笑什么笑,你为什么不提醒我?”竹一气鼓鼓的质问。
“因为,你是竹一呀,事事要当第一个的人!”
说着,竹二小跑着走远了。
——
戌时一刻
谢清远洗漱完毕。
卧房炭火充足,很暖和。
半湿乌发披散在身后,身着白色寝衣,英俊冰冷的面容比往日增加了几分柔和。
卧房木窗未关,微风吹过,墨绿色床幔轻轻摇曳。
这里,和别院卧房的格局很像。
柔软的床榻之上,水粉色肚兜和白色薄纱寝衣置于被上。
此等氤氲旖旎之景,霸道涌入脑海。
他走到窗边,“啪”的一声,将木窗关闭,很用力。
微风被遮挡在窗外,墨绿床幔停止摆动,可脑中的氤氲旖旎之景却怎么都甩不开。
“竹二!”
他的声音焦急中夹杂着烦躁,竹二吓了一跳,连忙站起身。
“少爷,小的在。”
谢清远:“进来把床幔撤了。”
“是。”
竹二轻手轻脚走到室内,小心翼翼极了,少爷鲜少有情绪失控的时候,他不想触霉头。
墨绿色床幔被卸下一半,谢清远不自觉握拳蹙眉。
他想不明白,她为什么对他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看见床幔他烦躁,看不见,他竟然更烦躁。
他摆摆手,像是妥协了。
“算了,不用拆了,下去吧。”
竹二拆了一半,硬生生愣在原地。
“。。。。。。是,小的再装上。”
谢清远:“嗯。”
“今晚不用守夜了,竹一不舒服,你照顾他一些,明日去账房领些银钱给竹一请个大夫。”
“是,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