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们太适合彼此了。
她也正好想找个地方躲避这乱七八糟的现实。
“做,最好让我醒了能失忆的那种。”
承潮轻笑,“抱歉,那我做不到。”
闫诺也笑,“行吧,那就按你力所能及的来。”
承潮拦腰抱起她,放在沙发上,拿出蜡烛和打火机。
“帮我。”他说。
心理上的烦忧,身体上的疼痛,明明后者才是看得见的,但后者却比前者轻松。
蜡烛滴落在腹肌上,那短暂致命的灼伤,是无法言喻的满足,能迅速让他冒出冷汗,让他把所有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体上,而不是外界所谓的情敌、复仇、人情世故上。
闫诺抓着蜡烛,看得心疼。
七年前,他们未谙世事,做这件事只是为了寻开心。
但现在,精神上饱受折磨,身体上再不好过,似乎日子太没有意思了。
她看着泛红的肌肉,轻轻吸了吸鼻子。
“怎么了?”察觉她的异常,承潮颤抖声音问。
“我不喜欢玩这个了。”她说。
“怎么?长大了,心越来越软了?”承潮拿掉她的手,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点了点她鼻尖,“还要哭鼻子?”
“我心疼你。”闫诺垂眸,指尖轻轻抚摸蜡烛掉落的地方,那里起了红晕,深深浅浅的烫痕,还有余温。
承潮嘴角笑意凝固,眸光风起云涌。
闫诺不应该心疼他,应该享受这个过程,享受这段时间他们的每一次欢愉,最后互相挥手,体面告别。
这是他们的约定。
他不能拖累她。
“诺诺,你是不是……”
“你放心,我不会舍不得的。”
闫诺眨眼,将委屈忍下去,眼眶红彤彤,看得承潮心脏一阵抽搐。
“那就好。”他说。
“快点,我等不及了。”不想和他过多讨论沉重的话题,闫诺随便找了个借口。
承潮无奈笑,“好。”
他轻轻将她放到沙发上,吻过她的眼眶,慢慢游荡在她婀娜的腰间和起伏的心脏上。
客厅没了对话,却比谈话时候更亲密,十指紧扣,环绕,双唇交锋,谁也不甘被谁攻略。
嗡-
千钧一发,闫诺手机响了。
两个人身子顿了顿,兴致突然被打断,默契地重重呼吸一次。
闫诺懊恼,刚刚进门前不应该开机的,孙思离开了,新的执行经纪进来,担心错过工作交接,联系不上工作人员,所以她才开机的。
“先接电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