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辞春也是顿时眼泪横流,哭的那叫一个惨。
“那我能怎么办呢,嫁过去之后,看着四行舟哥哥扒妹妹裤子?”
孟彰:“额……”
突然有点词穷。
穆少寒在旁边笑个不停。
“伯父,我觉得阿婵说的也挺对的,责罚的事情就算了吧。”
听完,孟彰左右为难。
“澜之,她脑子不好不懂事,你怎么也跟着不懂事呢,这是是皇上的安排,取了这个婚约,谁来担责呢?”
说完,孟彰也是不住的呢喃自语,声色焦急万分。
“这要是圣上怪罪下来,只怕我们有千百个胆子,也是难以担当责任的。”
可很显然,一旁的穆少寒压根就不当回事。
“正是因为阿婵脑子不好,圣上在得知她是真心不想嫁给四皇子,自然也会予以理解的,这收回成命,并不是不守信用,而是要照顾她。”
不管怎么说,穆少寒的话也只有半成的把握在其中,所以他是难以相信的。
念此,孟彰也是无奈叹息。
“罢了,明日我上早朝,再与圣上谈论此事吧。”
孟彰随后就转头看向了孟辞春。
“春儿,你先回去休息,我与你澜之哥哥有要事商谈。”
孟辞春也不想在这儿多待,担心他们又看出些什么,又或者是逮着自己追问个所以然来。
“好!”
孟辞春甜甜一笑,随后扯着裙摆就往外跑,压根就没有一点官家小姐的礼仪。
孟彰扶额苦笑:“真是让你见笑了,这孩子自从脑子出了问题之后,哪哪都不太对劲,但索性还有我们和皇上慈悲照料,不然这日子可真是不好过。”
哪能单单只不好过呢,怕是孟辞春在这个家里压根就没得到过尊重。
不然,这被欺负的事情一传十十传百,他孟彰作为府邸的掌家人又怎么可能会一点不知情呢?
穆少寒只是露出了一抹略微嘲讽的笑意,随后便很快隐去。
仆人将茶侍奉上桌,随后退去。
孟彰饮茶笑:“听说你此次回来是有要事禀报,可是南疆出了什么问题?”
南疆地处朝廷的边境要塞,是重要的防守之地。
他们一家凭借着战神的名号,更是在周围赫赫有名。
敌人闻风丧胆,根本无法突破防线。
数十年来,大大小小的战役也参与了不少,但大多都以胜战告捷。
平和了这么多年,突然派长子入京,自然是有事要发生。
不过,他也就是略微试探一番。
若是穆少寒不愿说,他也不可能去过多追问的,他也担心事情有麻烦。
闻言,穆少寒微微一笑:“这事说来话长,确实是边关那边出了些问题,不过,此事得等我明日上报皇上再做定夺。”
简而言之就是这件事情不能容许其他外人知晓,只能透露一些风声出来。
闻言,孟彰面露担心:“你们负责二人常年镇守南疆,已是十分辛苦,圣上在朝廷的时候也时常念着你,这次你回来,还特地允许你修养后再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