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不动声色地落在帝霜身上,她的后背露出大片,蝴蝶骨精致漂亮,腰窝处的水墨凤凰栩栩如生。
他喉结滚动着,想起从前他也曾细细吻过。
帝霜与周宴卿攀谈着,明知道她望着对方的眼睛只是种尊重,但裴澜鹤还是克制不住地泛起酸。
于是他上前,扶住帝霜的肩膀,“帝总,你醉了。”
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嗓音像股电流,自下而上地穿过她全身,连带着心脏都跟着酥麻。
她抬起眼眸,对上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
帝霜红唇翕张,却处于惊讶之中发不出任何声音。
反观裴澜鹤就冷静的多,他手心的力道重了些,对帝霜的占有欲很强,“帝总,我带您去醒酒。”
…
帝霜被裴澜鹤给带走了,她感受着手腕上传来的温度,也不知是不是酒精上头的缘故,她鼻尖有些酸涩。
她想起裴澜鹤还有个未婚妻的事儿,那股酸涩感更加浓郁,“谁让你过来的?池州呢?”
裴澜鹤不肯松手,将人揽进怀里,“池州被我绑了,是我非要来的。”
他扯下面具,那张称之为绝色的脸便出现在帝霜眼前,“霜霜,我想你,想见你…”
帝霜瞬间心软了。
裴澜鹤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已心口处,嗓音沙哑,“老婆。”
手永远比脑子快。
帝霜的手克制不住地捏了两下,听到裴澜鹤隐忍地闷哼声。
她眼睛一闭一睁,怎么这辈子还没过去?
裴澜鹤有些无奈,轻叹了声,“帝总…”
“别跟着我…”帝霜有些落荒而逃的趋势了。
他怕她再被裙摆绊住,再次弯腰捡起她的裙摆。
她跑的急,没注意到转角处的人影,慌乱中撞到了那人。
那人一头红发,银质面具,被撞到后眉眼间染上几分戾气,很是不满。
看来是个脾气暴躁的主。
但帝霜也来不及顾着其他,她还不知道如何面对裴澜鹤,索性端详着红发少年,笑的妩媚,“眼睛不错,谈过恋爱吗?”
妥妥的女流氓行为。
裴澜鹤确实被她这行为给气笑了,直接将人扛起来,语气还十分恭敬,“帝总,看来你真的是醉了,我带你去醒酒。”
帝霜在他肩上挣扎,“裴澜鹤,我没醉,你少管我…”
他大步往前,并没有要将人放下的意思。
从帝霜的视角去看,能看见男人细窄的腰身,笔直修长的腿,她看着那套黑色的保镖服被他穿出几分禁欲的味道。
酒精冲昏头脑,她伸手,沿着他的裤腿,精准扯住了衣料下的衬衫夹。
勾起,又弹回去。
甚至能听到轻微的声响。
色气的要命。
裴澜鹤脚步停顿,他的嗓音彻底哑下去,“…帝霜。”
警告,却又对她无可奈何。
帝霜得意不了多久,便听到了房门落锁的声音。
她被扔在休息室的大床上,男人倾身过来,顺手扯掉了领带,一圈一圈地缠在手心。
举止投足全是勾引。
帝霜很不争气地被美色诱惑,“…裴澜鹤,你要做什么?”
他笑的很轻,“…做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