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禾听了,差点也没把刚喝的水喷出来。
“我擦!第一个问题就够劲爆!”林序南热血沸腾了起来。
初禾说不上是怎样的心理。
她有点好奇,但又害怕听到答案。
哥哥都三十了,有过女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但她实在想象不到,他和其他女人做那种事时,是什么样子。
迟叙抚着下颌,像在思索着怎么回答。
等了半天,他都不给答案。
林序南等不及,便坏笑问旁边的顾皎皎:“顾老师,你说说,上次是什么时候?”
顾皎皎挺着腰肢,一副不与他同流合污的模样:“我才不上你的当。”
有人催促道:“老迟,答不上来,老老实实喝酒吧。”
迟叙认罚,倒了杯酒,“场上有小朋友,不方便说。”
这话一出,所有人目光都望向初禾。
初禾有点难为情,虽然在他们中,她确实最小,但总不至于是孩子。
只是迟叙总把她当小丫头看待。
他闭口不提自已的,大概做梦也想不到,她做过的那些事。
“人家小禾大学都毕业了,又不是小婴儿,你这个老古董。”
林序南叹息摇头,“罢了,谁让你是二十四孝哥哥呢,罚酒罚酒。”
迟叙又喝了四杯,眼前已经有些晕了。
顾皎皎心疼他,放话喊大家对他温柔点,悠着点。
林序南拿起瓶子:“这酒的度数不高吧。”
程墨京是负责准备酒水饮料的,他慵懒叠起双腿,一丝兴味划过:“五十度白,不高。”
林序南张大嘴,差点跳起来:“啊?你特么居心不良啊,想灌醉我们灭口吗。”
“灭你还需要灌醉。”
程墨京眼眸如炬,似玩味,似挑衅,盯住迟叙,“游戏要认真玩,才有意思。”
迟叙接收到他的视线,缓缓颔首:“墨京说得对,这点不算什么,继续。”
两人忽然较劲得很莫名。
只有徐菀知道怎么一回事。
她默默坐在角落里,眼神低垂,兴致不浓。
酒瓶继续“咕噜噜”地转起来。
初禾的一颗心也随之砰砰乱跳。
“下一个幸运儿是谁呢——”
林序南的话音刚落,酒瓶停下来。
初禾缓缓抬头,发现酒瓶没指向自已,她心里还悄悄松了口气。
但紧接着,她看到瓶口指向了程墨京。
转到他,场上明显反响更大,“哇”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