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看看他的易感期每次都是怎麽过的。」
「知道你清醒的时候有多厌恶他,他易感期从来没去找过你!」
周弃暴躁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他害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意识,每一次易感期就自己将自己绑起来,抱着你的衣裳硬挨过去的!!」
「知道Enigma打的抑制剂有多少疼吗?没有一丝缓解疼痛的药性。」
「活剐生剥那麽疼。」
「因为要躲起来,每次还要给你提取信息素液让你睡个好觉。」
「生取的信息素液效果好,但你知道多疼吧?」
「霍烬他给你提取信息素液之後还要自己挨过易感期。」
季池浑身都在发麻,眼神一个时间不知道焦距到什麽地方。
他在说什麽…………
他究竟在说什麽啊……
周弃见季池眼神散着,他直接将电脑转过去对着季池。
「你怎麽不看?不想知道他手上的伤为什麽隔几个月又会血肉模糊吗?」
「三指粗的绳捆的!」
「因为控制不住想去找你,每一次都挣脱的血淋淋的。」周弃说着指了指电脑屏幕,「你看看啊,看看他那可怜样!」
「每一次手上的伤刚结痂了又被自己折磨的旧伤添新伤。」
「Enigma的占有欲是主导性的,霍烬易感期有多需要你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可他的Alpha不要他,你不要他!」
季池喉咙乾的疼痛。
他红着眸子做了很大的心理准备瞥向电脑屏幕。
是监控视频,画面中霍烬将自己手腕捆住绑在办公室内侧的一根特质柱子上,他颓废至极的半瘫在地上,一只手里拿着的是有着季池单薄信息素的衣裳。
霍烬奋力撕扯绳子的样子痛苦的额间冒汗,他手里裹着自己Alpha的衣裳一遍一遍地吸嗅着。
可是不够,挣脱的鲜血淋漓他也想逃出去。
但理智不允许,他就那麽痛苦着。
像一个卑微在尘埃里的乞讨者,季池看着他拿出抑制剂。
心跟着悬了起来。
监控画面里的霍烬拿出抑制剂给自己打了一针丶两针丶三针……
不要……
不要!!
季池在心中暗喊,咆哮难耐。
他不知道眼泪是什麽时候划过眼睑的,只觉得渐渐的他看不起霍烬的脸,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心口就被那麽硬生生的剥开,用钝刀一次一次的化着。
那种疼他不个你一个痛快,剐的人连呼吸都难。
霍烬手上的伤……原来是这麽来的……
季池的心从来都没那麽疼过。
那是霍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