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楽欢呼一声,撒欢地一溜烟跑进深山去了。
兰竺下意识就想跟上去,走了几步发现项斯然依然站在原地,奇怪的问:「老板你怎麽不走啊?我们不要跟上去吗?」
项斯然淡淡的说:「不去。」
「就这麽放任楽楽一个人在山里跑啊?」兰竺问。
魏俊哲走过来,说:「我看他年纪很年轻,遇上什麽野兽之类的话他一个人挺危险的。」
兰竺「卧槽」一声,灵活地跳到项斯然身旁,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魏俊哲,「你们这还有野兽?!」
「嗯。。。。。应该吧。」魏俊哲摸了摸鼻子,其实他也不确定有没有,不过一般的话深山应该都会有那些什麽物什麽兽的吧。
项斯然嫌弃地看着兰竺,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开一点,语气极其冷淡的问兰竺:「你怕动物?」
「…………不怕。」兰竺从来没有试过像现在这样第一秒就能读懂项斯然的眼神及表情。
可能。。。。老板以前比较含蓄叭。兰竺这样来安慰自己。
「池先生这是要去哪里?」魏俊哲问。
在来时路上,兰竺向魏俊哲介绍了自己和池楽。
兰竺也看向项斯然,毕竟在场的妖和人里,就只有项斯然知道池楽要去做什麽。
「等他回来你们便知。」项斯然说完,走到一棵大树旁,超酷的靠着粗壮的树干。
没过多久,池楽就跑回来了,兰竺看着他的小脑瓜上还沾着好几根草,一时间很好奇他跑去了哪里。
「楽楽,跟哥哥说你跑去哪里了?」兰竺叫住池楽,问他。
「啊?哦,没去哪里的。。。。」
池楽本想走去项斯然那边的,听道兰竺根特说话,脚步一顿,转了个方向,没走出两步,就又被项斯然提溜着衣领拎到他的旁边,放下,站稳。
池楽看着项斯然:「?」
项斯然边给池楽拨开他脑袋上的草根边跟池楽说:「你继续说。」
「哦。」池楽点了点头,转过脑袋继续跟兰竺说,「我没去哪里啦,我只是去找我的兄弟姐妹们聊聊天。」
魏俊哲脑袋上有大大的问号:「啥???」
兰竺问:「。。。。。。。这里也有你的,那什麽?」
兰竺说得很不清不楚,魏俊哲迷茫的看着他们,这个茶庄的人说话都是这样神神秘秘的吗?
池楽点了点头,弯起眼睛说道:「是的啦,人类不是有一句话叫什麽四海什麽皆弟弟的吗。」
四海皆弟弟。。。。。
魏俊哲咂摸这句话,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等会!魏俊哲看向池楽,语气很不确定的问:「池先生你刚才说?」
池楽:「嗯?咋啦?」
「。。。。。人类?」魏俊哲弱弱的开口,同时还退後了一小步,远离了三人。
池楽眨了眨眼,立马蹿到项斯然身後,双手揪住项斯然的衣服,只把脑袋伸出来,说:「我可没有说哦,你不要污蔑我。」
魏俊哲:「。。。。。。。。。。。」
兰竺马上附和池楽的话:「对啊,楽楽他没有说,你听错了,你肯定是听错了。」
项斯然侧过身,摸了摸池楽的小脑袋,问:「有发现什麽吗?」
池楽突然发现老板很喜欢摸他的脑袋,这样下去狐狸毛会秃啦。
池楽很义正辞严的跟老板说:「老板你不能再摸我的脑袋了。」
正想再抬起手呼噜一把狐狸脑袋的项斯然愣了一下,不明的问:「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