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歌抚过额前的发丝,帅气的眨了眨眼:「当然是——」
他语调微拖,恣意又洒脱,在符苓的注视下迅速滑跪:「求你别告家长!」
「球球了,让我做什麽都愿意!我刚说服我妈让我出道,被她知道我聚众酗水,她真的会杀了我的!」
凤歌急声高呼,蹲在地上恨不得以头抢地,额头抵在床上长低不起,面条宽的眼泪说流就流。
白行止慢悠悠的开口:「没关系,只是被骂两句而已。」
凤歌:「……好兄弟,骗骗别人也就算了,别把自己骗了。敢不敢摘下墨镜看看实力?」
摘就摘!
白行止墨镜一摘,仿佛凝聚着世间万物的黑眸缓缓转动,冷冷的眼泪说流就流。
他面如土色,抖着手一脸镇定:「没丶没什麽,也就是被骂两句而已。」
看起来非常稳重文质彬彬的学生会长深深叹气,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巧克力棒,深深的叼着吸了一口,没留住力气「咔叭」咬断了。
他嚼了嚼,把墨镜又戴了回去。
季时青:……
默默挪开,假装不认识他们。
符苓:……
「虽然但是,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说呃……」符苓面露怜悯,无奈摊手,麻木的表示:「这件事不归我个人意愿。」
符苓真的习以为常了,他犹豫了一下,不抱希望的开口:「我没告家长,也不打算告状,只是。」
「系主任是我三叔,周教授是我爸的老婆,我可能还有其他不知道的亲戚在学校任职,我爸有无数的渠道得知这件事。」
就算没有亲戚也……
符苓眉眼低垂,已经做好了被指责的准备。
凤歌面露震惊:「什麽!你爸已经知道了?」
白行止:「什麽?我要被骂了?」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当初就应该制止我哇,白晓生!」凤歌悔不当初。
白行止反驳:「我制止了。」
「哪?」
白行止思考了一下:「我抢他水喝了!」
「喝光他的水,让他没水可喝。」
非常好的策略,白行止认真点头。
季时青吐槽:「那是你自己想喝吧。」
符苓:……
等等,他怎麽记得抢他水喝的是只羊?
嘶——
符苓猛然捂着头,心说学生会哪来的白白软软的小羊羔?
不对劲!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