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麽法宝,好厉害啊?」沈寒悟凑过去打量了一下谢绸庄手里的毛笔。
「不知道,我平时画符用的。」谢绸庄也没想到一杆毛笔威力这麽大。
他只是想到祭思闲在他来之前提醒,如果遇到危险可以用画符的毛笔,没想到这个毛笔威力这麽大,仅仅注入一些灵力就可以轻易打伤同阶厉鬼。
「看来你师父他老人家真是个大佬,什麽宝贝都有。」
想起祭思闲年轻的面容,谢绸庄尴尬一笑,「我们先找到剩下三个鬼吧。」
沈寒悟摩挲着下巴,「看来剩下的三个鬼应该是被残忍杀害的两个年轻人和袁母。」
「不对啊,袁家有五个人。但是刚刚日记里根本没提到这麽一个人,从始至终只有袁家父母加上姐弟四个人,像是袁家直接把这个人遗忘了一样。」
沈寒悟也是惊出一身冷汗,他看了日记之後完全把第五个人忘了,下意识以为是死的两个年轻人,没想到这个任务还带误导人的。
两人正说话间,屋内阴风四起,一个女人拖着一个年轻人出现在屋内。
「你们杀了他?」女人阴狠的盯着两人。
「我不是!我没有!!你憋瞎说!!!」沈寒悟连连否认。
「你们快走吧。」
「哦,啊?」沈寒悟懵了。
「我本是被袁墓强行困在这里的,是他杀了我们。」女人说着,眼中流出血泪来,「袁家这群恶心的杀人犯!本以为死了就是解脱,谁知道,那一天,他来了。」
「谁?」
「袁墓,我的大儿子,他不知道和谁学了术法,成了一名鬼修,他先是借着别人的手杀了我们,然後把我们炼制成鬼仆,你们快走,不然,你们一定会死!」
「什麽情况?」沈寒悟小声开口,「鬼修也算鬼吗?」
「算吧。」
「妈的,这破考核还玩起了文字游戏。」沈寒悟低咒。
谢绸庄依旧警惕,这个女人已经成了鬼,鬼话连篇可不只是说说,要是轻易信了她的话才是傻子。
「你儿子在哪?」
「在地下室。」见两人信了她的话,女鬼面上一喜,随後又觉得不妥,连忙换了一副慌张的表情,「你们快走吧!每天晚上这个时候都是他修炼的时候,对外界没有感应,一旦他醒了我们都是死路一条。」
「你放走了我们他发不发现得了暂且两说,但是接连损失三个鬼仆,只要不是个傻子就能发现有人来了吧?」谢绸庄转了一下手里的笔置疑道。
「不会的,我儿子他就算为了让我们自相残杀,死了他也只会以为被我吞了。」女人急急的解释。
「哦,原来是这样。」沈寒悟点点头,「不过阿姨,你这麽无私奉献,我们一走了之实在是惭愧啊。其实我们是玄术师,玄术师你听说过吗?」
女人迟疑摇头。
「没听过?没听过那可太好……咳,太不好了,阿姨,是这样的,我们发现了一种药物,这是我们专门为有冤屈的鬼魂准备的,只要鬼魂吃了,鬼气就会大涨,到时候你说不定就可以从你儿子手中逃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