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师父您只是偷了人家的嫡支遗孤然後把人家嫡亲二伯私通鱼人的证据毫不犹豫的公开後,把师弟扔给我就一走十八年而已。」
团团:「是哒是哒~~」
某师父已经不堪重负得弯下了腰。
翰:「师父您只是走之前诱导您那刚毕业的两个『纯纯』的徒弟舒靖和单锌痛痛快快趁机刷了联邦跟自由联盟一票而已,」
团团:「是哒是哒~~」
某师父已经趴到地上了……
翰:「师父您只是告诉两单蠢的徒弟玩完之後投奔自由联盟跟异能联盟,忘记了还在联邦政府工作的我和还未成年就被你甩手不管的小徒弟而已。」
寒孜:「好渣……」
团团:「是哒是哒,好渣……」
某师父蹦起来,两眼泪汪汪的看着还在面无表情一脸严肃的大徒弟:「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呜呜~~」
显然,这招对某个积怨很深的徒弟无效。
翰:「师父您只是抛弃了徒弟十八年後突然联系你徒弟说您在一个新星系使用了宇宙联盟『禁用』杀伤武器,导致星系界域差点崩溃而已……」
寒孜:「太渣了……」
团团:「是哒是哒,太渣了……」
某师父倒地不起了。
寒孜:「好厉害……」
团团高兴的在某倒地不起师父身上蹦来蹦去:「是啊,翰翰好厉害的说。」
带冷气的深棕色眼神扫向在培养皿溶液里荡漾的挺欢的寒孜:「嗯?」
寒孜:立马不立正看前方,表示我很乖的。
翰:「在幸灾乐祸?」
寒孜:「大师兄威武,为人民服务!」
不对,这不是阅兵式,台词好像错了,寒孜心里宽面条了。
团团:「大师兄威武,为人民服务~~」
翰满意的点点头:「等我来接你。」
寒孜宽面条:喂喂,这话你对你趴在地上的师父说就行了啊,为什麽要对着我说。
团团:「大师兄威武……」
翰:「团团,看着点师父,不要在佘雍没来到之前把能量石用完,我不想看到被冻死活着热死还有饿死活着渴死的师父。」
团团立正敬礼:「是的,教官。」
翰诅咒完师父後,立马切断了联系,完全没有给木有回覆过来的师父一丁点时间。
某师父:「我错了,呜呜~~~」
寒孜:「团团,为什麽我觉得大师兄说得话很奇怪,他看着我的眼神也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