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遇溪对此微微一愣,也察觉到她的情绪波动很大,于是认真给她作答,“俗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这句话还有后半句,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
我未曾经历过你所受过的苦,便没有资格劝你从善,倘若我经你所受过的苦,我也未必有你善,所以我不会去劝你,只望你不要后悔。
你可以试想一下,如果将他们杀了,你的内心是怎样的?可以换个角度来看这件事,有没有做的必要?”
萧遇溪这一番话,深深落在祁倾歌心中,她开始有所动摇。
萧遇溪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你刚回来,下去休息吧!月底记得来这。”
“好”,祁倾歌起身离开。
夜幕降临。
叶临安回到千凌阁,随后就将柳无双叫到院中。
柳无双的腿伤已经好的差不多,很快便赶了过来,但眼眸间,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打着哈欠说:
“阁主,你不是跟倾歌回盛京了吗?怎得这么快又回来了?”
叶临安一脸认真的问:“落红是什么?”
“落红当然是第一次了”,柳无双的脑子似乎并未清醒,顺着叶临安的话就给出了回应。
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急忙询问:“不是!阁主,你不是向来不近女色的吗?难道是被下药了,谁把你给睡了?”c
而此时的叶临安心下一喜,呢喃道:“有落红是第一次,原来倾歌并没有跟萧遇溪同房,太好了。”
柳无双听到是倾歌,顿时松了口气,眼珠一转,似是想到什么,一脸坏笑的说:“阁主,你等我一会,给你看个好东西。”
叶临安对此有些疑惑,没等他询问,柳无双便转身跑走。
看的叶临安有些担忧,连忙起身出言叮嘱,“你慢点,好歹提盏灯,你腿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呢!别摔着了。”
片刻后,柳无双拿着两本册子回来,递给叶临安,并非常期待的看着他。
借着灯火,叶临安看着封面上“春宫图”三个大字,不解的问:“春宫图是什么图?看了有什么用?”
柳无双笑容不减,“春宫图当然不是白看的了,阁主你看看就知道了。”
叶临安好奇的接过一本翻看来看,待看到内容,顿时就瞪大了眼睛,紧接着册子就被他反手给扔了,并怒道:
“你为何要给我看这种…不堪入目的东西,让倾歌知道了,她会怎么想我。”
柳无双不以为然,“这对她来说只是凤毛麟角,她看的多了去了。”
叶临安震惊,并不相信,“她怎么会去看…这种……”
“这有什么的,不是人之常情吗?”柳无双认真的说:“况且,阁主你虽比倾歌小了两岁,但是如今已经成年,又行过了房事,也该开窍了。
有些事该懂还是得懂的,不然总不能一直,被倾歌牵着鼻子走吧!那样有失男子气概。”
叶临安有些无言以对,柳无双见状将册子捡了回来,放在他面前,就转身退下去休息了。
次日清晨,顾卿恒和段寒秋,带着众将士,一路攻上司徒国王城,而凌寒和段文谦失了法术,又联系不到樊继明,只能四处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