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慈忙忙摆摆手,清咳了一声问道:
「是我没注意瞧,你是有事要与殿下说吗?他午睡的时间还未到。」
益惟伺候时钊寒都快有两年了,对於自家殿下的作息还是很了解的。
不用李怀慈说,益惟心里也清楚的很。
他点点头,却并未让出路来。
李怀慈便只好接着问道:
「益惟小哥,可还有旁的事?」
益惟这才面露羞涩,不好意思的说道:
「李大人,您刚刚和殿下聊的怎麽样?殿下有生气吗?」
李怀慈一听,还真的思考了片刻,迟疑道:
「没有…生气吧?」
「那还算开心吗?」益惟语气略显期待的又问。
李怀慈脑海里回忆起那人的脸,从始至终就一个神色,没有表情的表情。
不是,时钊寒向来喜怒不形於色,没见他有过其他什麽表情啊。
「也…。不算吧?」李怀慈小心翼翼开口。
益惟听到这话,顿时泄了气:
「好的,谢谢李大人。」
说完他便让开了路。
李怀慈:?这孩子怎麽了这是?
他被益惟弄迷惑了,索性不管,回家美滋滋的吃饭去了。
而另一边,益惟敲过门後,书房里便响起时钊寒冷淡的声音:
「什麽事?」
益惟实在是紧张,声音有些不稳道:
「殿下,萧少爷那边…又送来了一些东西。」
这时,书房内没了声音。
益惟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不明白那萧河为什麽就盯着殿下招惹。
三天两头的往这跑,现在殿下没回帝子宫住着,他不跑了,他的东西又开始送了。
前天送个船还算能理解,今天送来的又是什麽奇奇怪怪的东西?
他都不敢带过来,先问问殿下的意思再说。
门从里面打开,露出一张冷峻的脸来。
时钊寒垂眸看向他:
「东西呢?」
益惟更紧张了,回道:
「回殿下,萧少爷送来了一只兔笼子和…。。三大包兔粮,笼子里面还有好几只兔子,我看脏兮兮的就先放去厨房了。」
时钊寒神情稍有变化,语气倒听不出来高兴还是不高兴:
「放去厨房干什麽?」
益惟愣了一下,「不送去厨房杀了吃…。那是用来养着玩的?」
时钊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