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沈筠娆做贼心虚的够劲,生怕桂姨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忙不迭避开些触碰,「我没事的!昨晚打过点滴就好了。」
「瞧着脸色还有些虚弱。」
桂姨告知沈筠娆正事,「伍老先生马上来给你把脉,你起来简单收拾收拾,等到伍老先生看完你再继续睡。」
「啊,现在?」
沈筠娆闻伍老色变,注意力骤转,精神瞬间绷起,「我真没事的,还是别麻烦他老人家特意跑一趟了。」
事实是,沈筠娆怵的要死,根本不敢见伍老。
桂姨的话直接阻回她的希冀,「伍老先生还有五分钟就到了,少爷是看他快到才让我来喊醒你的。」
沈筠娆避无可避,只能硬着头皮应下,「……那好吧,我现在起来。」
桂姨立马弯腰扶着沈筠娆肩背帮着她起身,「少爷说你身上有伤,方不方便自己穿?」
「方便的,没那麽严重。」哪怕是同性,沈筠娆也不好意思让桂姨帮她换衣服,面对面的裸着身总觉怪异,她不习惯,婉拒了桂姨,「我自己来就好,您先出去吧。」
「行,你有什麽事随时喊我啊。」
「好,谢谢桂姨。」
桂姨离开时,顺手带上了敞开整夜的卧室门。
沈筠娆惦记着桂姨说伍老还有五分钟就到,她来不及顾其他就起身去衣柜前拿衣服更换。
可几步路一走。
腿间却升起从未有过的异样黏腻感,伴随着温凉的湿意,并非来例假的感觉。
沈筠娆进入卫生间查看,意识到源头的那刹,满面羞容。
梦境的内容重又在脑海翻涌,沈筠娆既羞耻又沮丧。
这一切……
终究只是她的是黄粱美梦罢了,永远不会成为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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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筠娆收拾好衣着和情绪刚踏出卧室门,伍老毫不掩饰的厉声就直直入耳。
「你们俩要气死我,调养了这麽久,怎麽又晕倒了,一个不在意自己身子,一个不知道照顾好对方!」
沈筠娆步伐骤顿,怂怯的缩着脑袋,有些不敢出去面对伍老的怒火。
不料这麽一迟疑,反倒意外偷听到时今衍帮衬她的话,「骂骂我就得了,别带上她,她昨天受了那麽一遭已经够难受了,身上还磕伤了。」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