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当年的温以沫狠心决绝,全是因为他,可笑他还恨了她这麽多年。
赵文瞻眼底发红,厌恶地推开了苏文意,她脚下一崴,生生撞在了柱子上,可她顾不得额角的红肿,反身抱住了就要离开的赵文瞻,扯着他的衣摆不让他走。
「王爷,我也是为了你好啊,温家毒杀了皇后,你与温以沫的恋情当年已经遭到了皇上的猜忌,我若非如此,你又怎麽能全身而退,统御神机营,王爷,温以沫必死无疑了,你为何还要执迷不悟啊!」苏文意哭喊着,「当年你和温以沫两情相悦,可我十年的陪伴也是真心啊!」
赵文瞻狠狠掐住了她的下颌:「以沫若是死了,本王要你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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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愁云惨雾的,赵蔓蔓想让盛启帝宽心,一早就来拜别盛启帝,雄赳赳往学府去了。
没成想,她难得想要乖乖上一次学,竟然就遇上了测验,赵蔓蔓撑着脑袋咬着笔杆子,皱着眉,觉得「女子无才便是德」真是至理名言,盛启也该奉行才对。
可她缺课了这麽久,不会做很正常嘛,如此一想,她就宽心了,下午测验结果发下来,她看着满纸的红笔批注,也是坦坦荡荡。
忽然卷纸被抽走,她愤然抬头,「大胆」两个字到了嘴边被生生咽了回去,周围同窗三两聚首,悉悉索索窃窃私语,满脸看好戏。
凤唯看着测验结果,眉头是皱了又皱,赵蔓蔓立刻伸出双手盖住了卷纸,嘻嘻笑着:「意外,都是意外。」
「难道不是家常便饭?」凤唯眼风微挑。
赵蔓蔓委屈了,扁着小嘴,努力让眼睛蓄出水雾来,凤唯轻叹一声:「看来有必要给你开小灶了。」
赵蔓蔓两眼亮闪闪:「你是打算以後都来监考,然後让我开卷考吗?」
她的整张脸都生动娇俏起来,凤唯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蛋,赵蔓蔓嗔了他一眼,沐歌忽然跳过窗沿,跃了进来:「我们快进宫吧,听说你小皇叔跪在文昌宫外几个时辰了!」
夏季雨水多,阵雨来得猝不及防,赵文瞻已经浑身湿透,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混着新落的雨水淌到了地,可他身板依旧挺得笔直,一把推开了高佣递过来的伞。
比起赵蔓蔓的不忍心,凤唯神色一派平静,只是撑着的伞朝赵蔓蔓斜了斜,又斜了斜。
沐歌独撑一把伞,询问道:「也不知为何,忽然和皇帝姐夫争执了起来,皇帝姐夫发了大怒,把他赶出来了,他就长跪不起了。」
「看来是为了令羽了。」凤唯淡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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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打芭蕉,帘外潺潺。
太子赵焯平心静气连着字,那日一身劲装的姑娘也随侍身边:「三王爷这次该是铁了心了。」
赵焯淡淡一笑,并没有在意,反而问了句:「她呢?」
劲装姑娘默了一瞬,道:「还在别院。」
「去把凤相的喜讯告诉她,让她多出来走动走动吧。」
第37章真相若是你再有下次,我就再也不会原……
这场阵雨来的及时,去没有要走的迹象,淅淅沥沥将小楼院儿里的打了满地,赵蔓蔓趴在窗沿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屋檐落下的雨线,正要伸手去接,却被身後之人横手拦截。
「方才淋了雨,莫要再受了凉。」不疾不徐的清冷的声音淡淡响起。
赵蔓蔓微微叹了一口气,枕了脸颊,侧首回望,披散的发丝自他手掌移过,替她擦乾发丝水迹的凤唯锦帕微顿,目光与她斜斜的眼风相触。
「凤唯,你为何总是管束我?」她嘟了嘟嘴,语调娇软,没有质问,似乎只是疑问,却又带着一股甘之如饴的心境。
凤唯坐在凉塌上也高出赵蔓蔓许多,低头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揶揄:「除了我还有谁能管束你?」
赵蔓蔓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这一眼却与平常瞪沐歌的眼神大有不同,娇俏含了一丝女儿家的柔媚,凤唯目光微凝,低头吻在了她的唇畔。
蜻蜓点水般,凤唯方想加深一层,赵蔓蔓小猫似的往後挪了一下,俏皮地睨了凤唯一眼,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娇声问道:「你是何时向皇帝伯伯提婚期之事的?怎麽不曾徵得我的同意?」她故意端着质问的口吻,眼中慧黠。
「我们回宫那日,蔓蔓难道还要拒绝?这世间,除了我你还能嫁谁?除了你我还能娶谁?」
明明是甜蜜又霸道的宣示主权,可赵蔓蔓心底划开的欢喜隐隐骤生一股不安,她垂了眸,不明白这不安从何而来,她勾着他脖颈的手轻轻一拉,将他靠近自己些:「你说喜欢我,有多喜欢我?」
「会一直喜欢吗?会变心吗?」
她的眼中莫名蒙了一层水雾,凤唯轻轻皱眉。
「若是柳若嫣又受了伤,你会不会再抛下我?」
凤唯瞳孔微怔,他忽然明白了她的急切与不安,是他不好,让她有这样不安全的想法。可他不明白的是,赵蔓蔓先前打算不和他好了,还能逼自己无视一些,可一旦确定了关系,她每每想起前世她为何而死,她就不安一分,患得患失。
「我做了一个梦,你为了救柳若嫣,没有顾及我,我被箭射死了……」她垂着眸,将那件事化作了一场梦境。
却给了凤唯沉痛的一击,他眼瞳倏然收紧,忽然有一种万箭穿心的窒息感,眼底也渐渐泛红,他突然拥她入怀,低沉的音阶里泛了一丝狠意:「若是你死了,她又有什麽存在的意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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