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张潜还是回来了。
「嗯…」喜盛迎上张潜的目光,微微点了点头。
「找出那人之前,微臣会一直在公主府。」张潜看着喜盛低垂着的双眸,声音沉了沉。
说完这句,张潜便要离开。
「嗳…」喜盛瞧张潜要走,忙就从秋千上立起,情急之下,攥住了张潜的臂上那冷硬的臂甲。
「公主还有何事?」张潜目光落在臂甲上那双白皙柔嫩的小手上,愣了下。
「指挥使,本宫有一桩事要拜托你。」张潜话音刚落,喜盛却抬起了眸,望着张潜。
原觉得喜盛会端着公主脾气,不过见她还愿意理会他,张潜抿了抿唇:「公主直说便是。」
「本宫的侍女诗音被郁久闾那支带走了。」夜色掩盖,喜盛自是没细细观察张潜的神色,只是侧目看着庭前的梨花。
诗音是喜盛的近身侍女,平日喜盛全凭她照看,不过好端端的,诗音怎麽会跑到郁久闾那□□里?
张潜有些疑惑:「小可汗怎会与公主…」
「今日我从尚书府回来,遇上了郁久闾那支。」喜盛对着张潜的语气微顿。
郁久闾那支也不知从哪儿听来的那些传言,不知张潜知道会怎麽想,可是这事儿若不说出来,喜盛心中难受,只好硬着头皮一五一十与张潜交代了:「郁久闾那支不知从哪儿听了传言…说指挥使与本宫有染,方才带走了诗音。」
「从哪儿听的?」张潜还不知此事,如今从喜盛口中听到,也有些微愣。
喜盛是和亲公主,其名声至关重要,郁久闾那支要是抓住此时生乱,那便又是一桩棘手的事。
「是不是上京的人都在传?」喜盛摇了摇头,那双杏眼呼哧呼哧眨了两下,便微微垂下。
「此事臣会调查。」张潜将臂甲从喜盛手中抽出,扶着喜盛重新坐回了秋千之上。
「不必劳烦指挥使,我会去告知父皇彻查此事。」念着今日尚书府的事,喜盛有些不好意思再劳烦张潜:「你…还是赶紧查明方一之事吧。」
说罢,她便垂目捻着手里的帕子,也不知再想什麽。
…
喜盛说这话的语气虽然轻柔,可话语里多少是含了些赌气的成分。
张潜闻声望去,便见她坐在秋千一边,粉唇微微撇起,许是怕人看到,便低垂着头。
因为垂着头,那张白皙的小脸成了倒三角形,额顶上的碎发将她的眉眼遮去一些,乍一看,神情竟与方才的胖团有些相似。
「公主。」张潜大步行至喜盛跟前,捏着一边木案上的杏仁奶酥,送到了她嘴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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