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非我就不再回答了。
「作为补偿,顾先生能告诉我是谁在害我吗?」路施施道:「襄王曾同我提过一句,掳我来此,不是先生的本意,先生只想救民於水火而已。」
顾非我忽然明白了,原来这姑娘是在这里等着他,她从没有一刻忘记身在困阻中的情状。
其实告诉她也无妨,只是顾非我不愿如此顺她心意,於是他放低声音说道:「此乃不可外传之事,路姑娘且凑近些我再告诉姑娘。」
路施施这麽一近,顾非我当真是看得头昏眼花丶一片胡乱。
但他忍住了不舒服,悄声对路施施说着「小秘密」。
「陵阳侯府的那位大姑娘并非善人,但除此之外还有一人你回去之後需得防着……」顾非我压低了声音说道。
到了末尾几字时,声音小得犹如蚊音,路施施拼命凝神聚气,都没听清楚。
偏偏顾非我还问她,「路姑娘可知道了?」
路施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然後摇了摇头。
顾非我弯起眼眸,「那我再说一遍。」
路施施得了先前的教训这一次自然凑得越发近了,不待顾非我说一个字,房门轰隆一声被从外打开,路施施浑身一颤,哪还有心思听顾非我的话。
然後下一瞬她就被沈洮拉走了,连捧在手里的木匣子都被沈洮丢了下来。
路施施回头去看顾非我的时候,只见他露齿一笑,在觉得不妥後,才收起了雪亮雪亮的牙齿,朝路施施浅浅一笑。
这笑容意味着什麽,路施施不知道。
沈洮攒着路施施的手臂就把她往外面的马车上拉,出奇了的是,沈洮自己没去骑马,反倒与她共坐一车。
路施施在车厢中极力调整呼吸。
外面有人问了一声,能否起车。沈洮只冷冷地「嗯」了一声,再没有多说什麽话。
路施施心颤於沈洮目前这种低气压的状态,沈洮的出现已然让她知道了方才他就站顾非我的门口,她不禁心怀生愧起来……真担心沈洮突然质问她一句,「拿东西拿到别人的房里去了?」
好在沈洮没有。
路施施悄悄看沈洮一眼,见他紧绷着一张脸,显露面上的心思似有不满,她缩了缩手,不知该怎麽跟沈洮解释她为何去了顾非我的房内。
马车摆动,她措好了词,准备向沈洮言说,却忽听一声叹息。
「对不起。」沈洮的声音伴着车軲辘的滚动声款款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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