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宝庆?」
相比之下,楚隽这个时候显得就非常忠实可靠了。
翰林院编修笑了笑,「除了这位郡主,还有哪位能自由出入宫廷?」
楚隽没说什麽,反倒是对面的人敛眸含笑,试探性地再度开口,「下臣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他这一声过後,楚隽过了许久才回应。
「容谡。」
楚隽有些冷淡地唤了他一声姓名。
「本王劝你还是不要讲为好。」
「殿下?」容谡未能理解。
青黑的乌纱显得他的面容白皙如璧。
他没听楚隽的劝言,相反朗然一笑,「下臣还是同殿下讲一讲吧。」
容谡弯着眼,眼头深邃,淡淡的红晕在眼角晕开,他的薄唇一张一合。
「宝庆郡主实非良善之辈,当年九皇子生母徐昭仪之死,与郡主可脱不了干系。还请殿下多多留心郡主,以免日後召来祸患。」
容谡振振有词地说完,垂手朝楚隽拜了一拜。
「毕竟,谁也不知道养大的究竟是温顺的家兔,还是难驯的胡狼。」
举手抬足间,容谡且恭且敬,全然没有妄口巴舌的羞耻。
手心秋香色的珞子握得滚烫。
楚隽的目光晦涩,仅在容谡身上停留几息便移开了。
他的唇角勾着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容,「哦」了一声,对容谡的话漫不经心。
「近来陛下又命下臣将七重文籍重录一遍,算算时间,下臣该去藏书阁了。」
容谡理了理窄袖,看向了楚隽。
而楚隽只是抬眼说道:「容大人,还请慢走。」他的语气平淡地出奇。
容谡也因此没有多想,颌首过後就在楚隽的视线里渐渐走远。
甫一出门,凉飕飕的风灌了容谡满脖子。
他身居翰林院编修,秋冬官服累赘厚重,去藏书阁修书多有不便,因而容谡只罩了冬袍的外衫,底下却是简简单单一层春服。
容谡掩了掩袖口,想提步走过长廊,却不知为何,他竟觉得有一道不容忽视的目光正打量着他。
他已经走下了正堂前的石阶,继而偏过头,容谡只看了一眼便愣住了。
在他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她抚了抚发上别的玉色花簇钗镊。
见他看了过了,楚琅华言笑晏晏,「容大人,真巧,又见面了。」
字字清晰明亮,如玉珠滚在瓷盘发出的悦耳动听的声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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