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某个曾经参与过他们过往的人吧。
在孟轻依想得失神间,江择言从背後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唇峰厮磨着她的耳尖,「依依你应该没有秘密瞒着我了吧?」
他以为这幅画已经是她最後的隐藏了,说话间,手探进她的衣服,开始捏她身上并不多的嫩肉。
没想到过了几秒她轻声说道,「有。」
「还有?」江择言扳过她的身子直视她的眼眸问道,「还有什麽?」
「嗯。」孟轻依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怯懦又犹豫,许久後才开口说道,「高三那年你生物笔记的里掉出来的面巾纸。。」
她越说越心虚,低下了头,声音小到不能再小,「是我写的。」
轻柔的声音如同缭绕缠绵的烟雾,像是尼古丁让江择言的心瞬间被麻醉。
「为什麽不早点告诉我?」江择言问她时的声音像是沉到了海里。
孟轻依眨了眨睫毛,眼眸闪着微光,她说,「因为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
多年前的某个午间,一家超市里,一身淡淡菸草味的男生留给她一包纸巾。
偏偏恰巧的是男孩的名字叫做江择言。
孟德尔的豌豆永远不会相同,所以我会一直喜欢你。
暗恋也好,分手也罢,不论哪种形式,因为是你,我才心仪。
孟轻依说得的平淡似水,但她的言语就如同要汇入大海里的小溪,温缓又清素,可在被海浪吞并的那一刻,她注定也要随着波涛汹涌。
太阳还悬垂在天边,夜色渐渐显现,粗糙的手指在丝滑的皮肤上游走。
梳妆镜前,她费力地用手臂支撑着身体,双腿发软。
江择言在背後亲吻着她的脖颈,橘橙色的秀发垂在胸前,欲盖弥彰。
「依依,等我把手指里的钢钉取出来,我们就结婚吧。」他哑着嗓子在她耳畔说着。
孟轻依哼哼唧唧地说不完整一句话,最後只能无声地点着头,应了下来。
八月末的一天,孟轻依陪着江择言去医院取出了左手小拇指里的六根钢钉,他修长的手指还是留下了一条长疤。
但好在手指没有什麽大碍,只要经过复健很快就会和以前一样。
孟轻依很开心,江择言也松了一口气,他们勾着手指从从医院出来时已经是下午。
在医院折腾了大半天,孟轻依早就饿得前胸贴後背了,江择言找了一家小饭馆,两个人吃了一顿不按时的午餐。
最後孟轻依吃了不少,等她放下筷子时,江择言还在不紧不慢地夹着面前的花生米。
「阿择,你还没吃饱吗?」她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