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冰箱里的牛肉煮了两碗面,上面带着两片绿油油的蔬菜。
尽管席先生的手指不灵活,但他的手艺并不差。
林阔雪饿了大半天,肚子已经被这碗面条彻底收复。
席先生一整天紧绷着神经还不觉得饿,现在看着林阔雪平平安安地坐在自己面前,心情放松下来,也有了胃口。
两个人把面吃完,林阔雪想帮忙收拾,席先生让她先上去休息,自己把碗收进洗碗机。
等他忙完这一切,打算解开身上的围裙。
林阔雪看着他的手在忙活了一阵後,成功把死结变成了死结plus。
席先生转头看见正在沙发上玩手机的林阔雪。
「雪儿,帮我解开。」
林阔雪早在等着这一刻,她的视线空无一物地离开手机:「好。」
席先生还在自言自语:「奇怪,怎麽会变成死结呢?」
「就是它自己想不开,不是你把它绑成这样的。」林阔雪在他身後解绳子,说着反话。
席先生在前面张了张口,知道她在笑自己,只好哑然地,尴尬地微笑。
从头到尾目睹了一切的林阔雪心里笑着,觉得他有时候太过分迷茫可爱了。
因为死结打地太复杂,林阔雪有时候扯紧了绳子,席先生腰线的弧度在围裙里面一点点浮现,惹人瞩目。
她的指节动起来,偶尔隔着衣服碰到他後腰,闻到他身上那股若隐若现的荔枝酒气息。
到後面,她自己心跳反而有点儿加速起来了,她手上解着结,眼睛却看着席先生後颈的位置,眼中的光越来越专注,越来越入神,越来越深邃。
「如果不好解的话,就用剪刀剪吧。」席先生道。
「很快就好了。」林阔雪回过神来。
说完,最後的结也打开了。
席先生摘下围裙,见她静静地站在那里,问:「麻药的药效快过去了,头应该很疼吧?」
他这麽一说,林阔雪才觉得真疼:「嗯,是好疼。」
「是要疼一阵的。」席先生也皱眉,似乎是替她疼了一阵。
林阔雪回了房间,因为不能洗头,洗了个澡她就迫不及待跑到席先生房间躺着了。
这个时候席先生正在浴室里,忽然间心里一紧,雪儿没在身边,好像就无法确定她是否安全,心里就总是悬着没底。
於是他穿好衣服出来,头发也没吹,想先去确认一下她在不在房间,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她躺在他床上。
她侧对着里面睡觉,应该是怕压迫到後脑的伤口,所以睡觉的姿势和往日不一样,看起来也不舒服,漂亮的眉头微皱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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