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云栀当上了主公後,这个书房的格局就变了一下。
她一个单独的大案桌,下方两旁则放着一排的小案桌,案桌下放着席子,可供人跪坐着。
毕竟,以後云栀在这里见到人会越来越多,座位是要够的。
「多谢主公。」
柳清河找了个靠近的位置坐下来,低着头询问好像也太过无礼。
於是,他抬起头,眼神聚焦在云栀眉心处。
「不知主公传唤草民来所为何事?」
待在一室,柳清河才发现竟比远距离的看她更有威严。
她那高高在上的气度和似有若无的威压好像和她浑然一体。
让你不敢因为她年纪小,而欺负了她去。
云栀一下一下的敲着案桌。
「哒哒哒」
听得柳清河头皮的发紧,开始想自已有没有做出错事。
想了一遍,也没有啊。
「柳清河。」
「在,草民在。」
云栀停下敲击的手指,看向他,将身上的气势收敛了些。
「那日登记的信息中,我见上面写着你开了一家私塾,是一名夫子?」
「回主公,确实是如此,草民为了养家糊口开了家私塾。」
「那…若是让你在这里继续做夫子如何?」
看着他要马上回答,云栀手一抬,阻止了他。
「待我说完,你在给我答案。」
「我想在这里建一座学堂,教小孩,不是男孩,是男孩女孩都教。」
「还有这里的成年人,不求能文采斐然,但求识字写字,我不希望我的治下,目不识丁。」
最後的四字,云栀刻意放缓了速度,一字一字的说出。
云栀的这几句话,就像一把重锤敲打在他的心脏,他能听到自已越来越大的心跳声。
他不像很多夫子一样,是迂腐之人,认为女子只需要学习三从四德,执掌中馈就可以了。
他认为女子也可以学这些,不然他也不会教自已女儿的学识了。
只是随着女儿展露出那过人学习天赋,一年比之一年的厉害,她的成长速度太快了。
到她十三岁的时候,他就教不了她什麽了。
说一句神童也不为过。
也因此,他时常感慨,为什麽他的若若是一个女子,若是男子,高中状元又何尝不可。
所以听到云栀这些话她第一反应就是主公大义,而不是主公不可。
在他还在震惊着这些话的时候,云栀拿着手中素纸,起身一步步的走下来。
见到云栀的动作,他忙站了起来,「主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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