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柳若五岁了,她不知道为什麽每次父亲看她的眼神的奇奇怪怪的。
像是兴奋又像是惋惜。
就像现在。
她将《中庸》这本书最後几页背完,想得着父亲夸奖自已。
结果她都背完好一会儿了,父亲还拿着书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柳安若伸出手拉了下父亲的衣袖,「爹,您怎麽在发呆呀,若若背对了吗?」
被柳安若的动作将柳清河带回现实,他的眼睛动了动,「若若都背对了,真厉害,比爹以前都厉害多了,若是……该多好。」
父亲的最後一句话很轻,柳安若没听清,那时的她兴奋极了。
「那这麽说我以後是不是也能考中秀才,甚至更厉害,我还能做大官。」
柳安若顿时激动的围着父亲转起来。
「若若,你不能考中秀才,一辈子都不能。」
闻言,柳安若停下脚步,疑惑的仰着头,「为什麽呢,爹不是说我比你厉害吗,爹如今就是一个秀才,我比爹厉害,为什麽不能考中秀才。」
「因为,你是一个女子,女子不能参加科举?」
「为什麽呢,为什么女子就不行呢?」
「若若长大就知道了。」
那时,她知道记住了父亲眼中那浓浓的悲伤,她不知道爹爹为什麽要伤心。
转眼两年过去,柳安若已经七岁了。
那一年,上元节的灯会,她看到了一个很好看的花灯。
「爹,娘,那个灯真好看啊,我们能凑近看看吗?」
柳安若没有说要买,她知道家里面的条件也就是够温饱,多馀的就没了。
眼前这个花灯怎麽漂亮,一定要很多银子。
她看看就好了。
走上前去,老板的吆喝声传入耳中。
「以诗会友,不拘於任何形式,只要能作出令众人称赞的好诗,这花灯便相赠。」
柳安若眼睛亮晶晶的,拽了拽父亲的衣角:「爹,我想试试。」
这个花灯对於柳安若而言很是漂亮,但做工和样式其实不算很好,那些富人都不怎麽看得起。
凑上前去作诗的都是一些书生,或者是一些正在读书的男子。
柳清河看着女儿期盼的眼神,点了点头:「若若,那你试试吧。」
柳安若走上前去,询问那个老板,「老板,请问我可以参加吗?」
老板看着这个才几岁的小姑娘,以为她只是来凑热闹,爽朗地笑道:「可以啊,随意发挥,只要能打动在场诸位即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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