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味很浓,并不难闻,但有种让人难以忽视的侵略感。
特别是他充斥着愤怒的眸子,望向她的时候,分明带着想要把她活活撕了的戾气。
姜止没见过楚伯承这样,她吓得缩在他怀里,停止了挣扎,只睁着一双大眼睛,惊恐望着她。
楚伯承手按着她的唇,狠狠撵过。
湿润的口脂染红了他的指腹。
他继续抬手擦,直到将姜止唇上的口脂擦乾净。
姜止唇瓣又热又疼。
楚伯承低头吻上去。
与此同时,姜止听到身上衣服撕裂的声音。
她顿时瞪大眼睛,极力挣扎,「阿哥,你不能这样。」
他含糊不清道:「姜止,我不许你穿成这样去见别的男人,更不许你嫁给别人,你乖,我以後会疼你。」
烈酒的驱使,以及愤怒,让楚伯承释放了心底的野兽。
他撕开了姜止的旗袍。
又用风氅裹紧她,将她的风情只藏在自己眼前。
姜止从挣扎,到渐渐沉迷。
如巨兽一般的汽车,不断颠簸。
里面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跟在後面的胡副官在心里叫了楚伯承好几声祖宗,然後带人赶紧把围观而来的群众疏散到远处。
可车里的动静却一直没停。
胡副官瞧着剧烈晃动的车,很担心楚伯承把姜止折腾坏了。
他想到楚伯承那强壮的身板,以及姜止那好似风一吹就能倒的单薄身子,脑海里忍不住闪过一堆奇怪的念头。
一个小时後,车里的动静终於平息。
姜止累坏了,脸贴着楚伯承胸口,睡得很熟。
她眼角挂着泪。
而此刻,楚伯承也酒醒了。
他用风氅把姜止裹紧,随後对不远处的胡副官吩咐道:「过来开车。」
胡副官跑进驾驶位。
脚踩着油门离开。
楚伯承把姜止带回别馆。
这是楚伯承二十六年以来,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
他顾念姜止第一次,多少收敛了些。
只是再收敛,他对这种事难免有些生疏,再加上有时候太过舒服忘了轻重,便让姜止受了些疼。
楚伯承怕姜止不舒服,回到别馆便放了热水,亲自给姜止擦洗身子。
她皮肤白,全身都是痕迹。
楚伯承指腹掠过她锁骨上的红痕,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等清理得差不多,楚伯承裹着姜止,把她抱上了床。
姜止半个小时後醒了。
她一睁眼,就看到守在床边的楚伯承。
楚伯承很敏锐,他抬头,对上姜止的视线,「醒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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