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人有的已经去图书馆了,有的在询问其他同学,常山还在安慰谱谱让她不用害怕,可以跟着自己。
石月把画册给了和歌。俩人一起翻看着。
上面都是用水彩笔作的一些简单的画,但画面却让人看了十分压抑。
第一个画上面画着一个小孩站在屋檐外,身後的窗户上全部都是手,只有手,天是灰色的,还下着雨。小孩孤零零一个人站在那里避雨,只是,画里的小孩没有眼珠子,眼睛是空洞空洞的。
再翻开一副。还是灰蒙蒙的天,小孩站在中间,左右两边用红笔画了长长的两道,就像她的两旁都是血迹。
往後翻,有一副画,突然不一样的。
那副花用了难得的明黄色,画的左上角有太阳,那是唯一的一副有太阳并且是明亮的色彩。
画上有两个小女孩,其中一个递给另一个一把梳子。
仔细看,是一把没有柄的小梳子,其中一个孩子穿着蓝白相间的衣服,这也是前面几幅画里小孩的穿着。
如果没有猜错,这个小孩,应该就是陆语盈自己。而画上描述的是她有个朋友,送了她一把梳子。
这之後,她又画了她去朋友家里做客的图片。
直到,有一幅画,是黑色的底,在画中间抽象的画着一个躺在地上的人,那人的身上插满了刀子,一道道的血流着,和黑色相交在一起。
这之後,便没画了。
「这画的是什麽?」和歌问。
石月望着那最後一幅画,好一会儿。
她缓缓说道:「这幅画应该就是她被弓虽暴的画面。」
「那你觉得是老师在撒谎还是霞津在撒谎?陆语盈是没来还是死了?」和歌又问。
石月望着周围的人,又看了看坐在前面座位的霞津。
「不是有人去图书馆证实了嘛,等等就知道了。」
教室外的铃声叮铃叮铃叮铃的响起。同学们陆陆续续的又进了教室。
该上下节课了。
「咱们去哪?」和歌忙问。
「先坐後面吧。再打听打听。」石月说着起身往後排走去。
常山自然跟着石月,谱谱跟着常山,於是他们四人又坐到了最後一排。
接着听到老师咯噔咯噔的皮鞋声,「好了,同学们,我们开始上物理课了。」
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