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瑜脸色煞白,缩在自家母亲身边,一脸后怕。
“不知为何,我一见到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好只要他一句话,我什么都愿意为他做,哪怕是去死!”
一想到自己方才矫揉造作,两颊含羞,那副娇滴滴的样子,陈瑜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噫!好恶心!
陈夫人拍了她一下,嗔怪道,“你这孩子,大喜的日子乱说什么?”
“不过确实很诡异。”
说着,她一脸担忧,“婆母,老爷,要不要找个道长给阿瑜瞧瞧啊?这孩子不会是中邪了吧?”
陈老夫人面露沉思。
陈擢眉心紧锁,烦躁的来回踱了几步,“找什么道长?根本就不搭界。”
这时,陈老夫人开口了。
“还是请周老太医来瞧瞧吧。”
母子两人对视一眼,陈擢点点头,“好,儿子这就去请。”
一盏茶的功夫后,周老太医来了,先是把脉,然后仔细检查一番。
“老夫人和陈大人猜得不错,确实是被下蛊了。”
“什么?我可怜的孩子,怎么会这样?”
陈夫人抱着大女儿,母女俩都红了眼眶。
“周老太医,您一向医术高超,可有办法解了这蛊?”
周老太医一脸沉思,抚了抚花白的胡须。
“可老夫对蛊虫了解不多,无从下手啊。”
“如果有药呢?”
异常凝重的氛围里,突然冒出一声小奶音。
沈听眠踮着脚,把泥土和碎片放到桌上。
“这不是,之前上官宴给我倒茶的杯子吗?”
陈瑜用帕子擦擦眼角,吸了吸鼻子,咬着牙恨恨道。
“难道他在里面下药了?!”
周老太医闻了又闻,紧皱的眉心忽然舒展开。
“原来如此!”
陈家人面露期待,“您知道是什么了?”
“这是钟情蛊。”
周老太医摸着胡须细细道来,“中此蛊之人,会钟情于下蛊之人,离得越近,中蛊之人越控制不住自己。”
“若是中蛊之人本就倾心于那人,效果会更好;反之,若是对对方无意,即便蛊虫入体,也只能短暂控制中蛊之人的心神,若想延长控制时间,必须以药物辅佐。”
陈瑜连连点头。
“没错没错,我就是这样!”
“周爷爷,您能帮我把蛊虫取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