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还没嫌弃你不能为我生儿育女,传宗接代,你竟然开始怀疑起我来了?”
说罢,他怒气冲冲的转身大步离开。
大公主用帕子擦拭了几下眼角,平复好心情后,跟了上去。
两人走后不久,一个身影从角落里闪了出来,走过去把碎了的雪饼捡起来,快步走远了。
不远处,还有两人也看到了方才那一幕。
“想不到大公主与驸马成婚后,过的竟然是这样的日子,这还是在宫中呢,他就敢对公主大呼小叫,私下无人之时,指不定有多过分!”
“这件事,太子殿下要管吗?”
太子一手负在身后,暗暗思索。
萧谨言出身寒门,是三年前的探花,据说资质平平,家中贫寒,也就那一副好长相了,但因着救命之恩,大姐非要嫁给他。
“不急,既然父皇知道了,孤就不去添乱了。”
“这说到底是大姐他们夫妻二人之事,上有父皇,下有淑妃娘娘,孤怎么管?”
“更何况,你瞧大公主方才那反应,她自己若是立不起来,旁人再如何帮也没用。”
贴身小太监来喜小声嘟囔了一句。
“方才您与皇后和小公主聊天时,奴才听说,驸马在路上大声呵斥了小公主,可把小公主吓了一跳呢。”
太子皱眉,语气转冷。
“什么?!”
“可恶!一个成年男子,竟然和一个三岁孩子过不去!孤看他这么多年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为父皇分忧,是做儿子的本分,去暗中查查驸马,再找个机会教训他一下!”
“是!”
???
晟清宫。
看着面前那被踩得稀碎的雪饼,晟武帝下颌紧绷。
真是白瞎了眠儿的一番心意。
“那萧谨言真的对怀安这般恶劣?”
魏德年点头。
“奴才瞧得真真的,这还是在皇宫里呢,也不知大公主在沈府过的是怎样的日子。”
“小公主不过是说了一句,驸马那模样变得可吓人了,差点把小公主吓坏了。”
听到这里,晟武帝急了,手上微微捏紧。。
“眠儿现在如何?可有大碍?”
“小公主还好,奴才瞧着没什么事了。”
“呵!”
晟武帝冷哼一声。
“不知死活的东西!”
“朕记得当初殿试之时,那萧谨言表现平平,毫无出彩之处,甚至比那榜眼都差远了!”
“若不是看在他那答卷写的很好,还有怀安与淑妃来求情的份上……”
“你找人去他老家打探一下。”
“再找两个身强体壮的嬷嬷送去怀安身边。”
“朕的女儿,皇家公主,可不是随便什么东西都能欺负的!”
魏德年低头应是。
“奴才明白了。”
随后,他又拿出黄色纸包。
“陛下这是小公主赏奴才的。”
虽然小公主非要给,可这样新奇的点心,就连陛下也只吃过一包,他可不敢就这样收下。
“既是小公主赏你的,你收着就是了。”
“是。”
晟武帝又交代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