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时,苏言溪定会随了她的心意,但她是身体不适,即便是苏言溪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
苏言溪的回答若是不能,她只能尽力压抑住自己的声音。
一想到这里,南寂烟便紧张的鼻尖冒汗,抓在苏言溪肩膀上的手都紧了三分。
苏言溪凑近她的耳朵,道:「我倒是有个方法,保证郭侍卫那般的好耳力都听不到我们在做什麽。」
「…是何方法?」南寂烟艰难的开口。
「你主动亲我一下。」苏言溪笑笑:「我就告诉你。」
「你…」
「拜托,拜托…」苏言溪轻咬住她发红的耳垂。
南寂烟犹豫了,她甚少会主动亲苏言溪,没有特殊的理由,只是单纯觉得害羞。
苏言溪又一向热衷此事,她一直想着只要自己不拒绝便算是主动了。
苏言溪大约是没被蛊折腾的太狠,没感受到南寂烟的亲吻,她就一直浅浅的亲着她的发尖。
「呜~」
南寂烟很快就捂住了自己的嘴,挡住令人耳红的声音,她投降了,亲苏言溪自然好过被士兵听到她们在做这种事情的好。
她眼睫轻颤,很快就在苏言溪的脸颊上落下一吻,还未又躺回去,苏言溪温热的吻便向她袭来。
苏言溪吻了许久,身上又热,南寂烟险些被这股燥热给闷得喘不上气来。
然苏言溪却很快就不满足於只接吻,一寸寸的在她的肌肤上印上热意。
南寂烟不受控制的扬起修长的脖颈,嘴里刚要吐露出字句,却被苏言溪眼疾手快的…点住了哑穴。
南寂烟却并不知道,她只以为自己真的要…,眼睫竟被刺激的湿了些许。
苏言溪声音嘶哑:「放心出声,学点武肯定还是有用的。」
南寂烟张口却无声,道:「你…莫要胡」来…
她连接下来的话都没来得及说,便被苏言溪吻了个乾净。
又在县城待了几日,苏言溪和南寂烟才回了京都。
苏言溪回来时,还将寿昌王和苏言洄的骨灰一并带了回来,喝了口茶後便去见了谭敏之。
谭敏之自从知道寿昌王,竟然因为一个来历不明的私生子举兵反叛的时候,便心如死灰,头发也跟着白了许多。
苏言溪道:「母后,明面上父王和他都坠崖了,但我还是把他们的骨灰带回来了。因为感觉你会想要我让这样做。」
谭敏之的视线落在了骨灰盒上,沉默良久,道:「你父王便罢了,你哥哥是为何?」
苏言溪本不愿意将事情全部告诉谭敏之,但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许是将事实告诉她会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