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这里这麽久,其实也发现了一些怪异之处,苏言溪和她说的是苏言洄得了重病,在自己院子里修养,从不让人进入。
可林采荷告诉她,府里只会给苏言溪和王妃煎药,苏言洄的药是从来没有过的,从帐本上来看,苏言洄这几年也没有走府上的帐来买药。
「妾还未见过大伯。并不知郎君和大伯的长相到底有几分相似。」
其实苏言溪也很好奇,南寂烟那天到底有没有看清楚身上人的长相。
不过即便是看清楚了,她大概率也分辨不出来。
苏言溪整理了一下语句,道:「他其实并不在府上,五年前他突然去了魏仓,然後就失踪了,府上这几年一直派人寻找却没什麽收获。」
南寂烟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她略微皱了皱眉道:「魏仓?」
「对。」苏言溪点了点头,她突然伸出轻握住了南寂烟的手腕,继续道:「他最後消失的地点在…大梵寺。」
大梵寺…
南寂烟一时间有些愣住,心脏突然剧烈的跳动了一下。
苏言溪轻抿了一下唇:「我事後去查过了,他在大梵寺也曾和一女子…共度良宵。」
她突然笑了笑:「或许那个女子和你一样,也给我哥生了个可爱的女儿,只是大概和他长得不像,我找了一圈,我哥,女人,孩子都没找到。」
苏言溪不敢看南寂烟的脸,她知道以她现在说出来的信息,南寂烟对那天的人是谁,必然有所怀疑。
果不其然,她听到南寂烟道:「郎君,大伯也和你一样…身中蛊毒吗?」
南寂烟的脸带着些许的惨白,她就是莫名的心慌。
大梵寺她住了那麽久,自然是知道那阵子,只有她和林采荷住在那里为祖父祈福,根本就没有其他的女子在那里。
「对,他也身中蛊毒。」苏言溪闭了一下眼睛:「不过他没有我幸运,娶回来的妻子有解毒的作用。」
她的声音很温和,南寂烟却从她的语气中听到了几分凉意,冻得她全身冰凉。
苏言溪突然翻了身伏在她的身上,她摸上南寂烟莹白如玉的脸,指尖微触就可感受到一片冰凉。
她看向南寂烟的脸,道:「如果你见了我哥,可别分不清楚我们俩,我们可没那麽一样。」
苏言溪将南寂烟的双手一推,推到她的头顶,轻蹭了一下她的鼻尖:「他也没那麽好运气,把你娶回来。」
南寂烟的睫毛轻颤了一下,心很慌,慌到没办法仔细思考。
明明与她这样已有几次,这次却还是紧张的浑身僵硬。
她看着苏言溪试探着压了过来,南寂烟紧张的闭上眼睛,冰凉的唇瓣相互接触,她明确的感受到苏言溪在她的唇瓣上微微的动作着,毫无章法却又似乎很是熟练。
南寂烟被苏言溪推到头顶的手突然握成了拳头,缓缓的张开了自己的唇瓣。
即便那日她更多的时候是背对着苏言溪,迷迷糊糊的不清楚她在干什麽,刚开始的一阵,她还是有和自己的唇瓣做亲密的动作。